,由他们判断什么是‘好女权’,什么是‘田园女拳’,进一步将女权这个词污名化,借助语言的力量迫使女人就范。
“在这样的环境中,男人说‘女士优先’就能证明‘女人地位已经很高了’;而女人说‘女士优先’只会被骂‘平权不是特权’‘女拳只要特权不要义务’。这正是这个口号可怕的一点,因为它由男性创造,它当下的解释权更多地属于男人。”
“对方辩友,如果现状真的这么差,那么不论什么口号都会被污名化,您方那些新口号和我方并无差别。”
“但对方辩友,我们至少比您方少几步,女人创造出新词汇后,它诞生之初的解释权在女性手中。更何况我们的新口号可以回避掉‘女士优先’那些有关刻板印象的、有关性别歧视的部分,我们不会让女人陷入‘女人地位已经很高了’的幻觉中,我们能够通过口号告诉她们——这些本来就是属于女性的,你要勇敢地把它拿回来。”
“对方辩友,当下的女人都已经开始觉醒了,女人不是傻子,她们能分清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包不包含性别歧视,要不然女士优先车位也不会在女性的指责下变成爱心车位。”
“对方辩友说得好,现在正是觉醒的女性在告诉你,别搞‘女士优先’了!这个词既然这么容易被误解,在推广之后只会一直经历被曲解、尝试纠正、再次被曲解的死循环,就像滚石的西西弗斯,继续重蹈女性被曲解、被蔑视的漫长历史,您方为何要执意舍近求远呢?我方实在不理解。”路佳说完,一屁股坐下。
……
“下面,有请反方四辩做总结陈词。”
苏迢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