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队长,我可没说啥啊,这些药确实是不知道来历。”林季言不服气的说道。
“林知青,你来我们大队插队好几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槐花大队的社员确实是一窝子蠢蛋,你稍微蛊惑一下就着了你的道。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鲁医生和周茵同志道歉,不然你的户口问题,别想我去帮你跑!”张玲秀冷冷道。
“大队长!你这是威胁我。”林知青不服气的喊道,一用力脸上被打的地方,又被牵着得更痛了。
“我就是威胁你,对于你这种在劳动人民背后使坏的人,我干嘛要帮你?”张玲秀气愤的说道。
她没想到,林季言竟然能因为一己私利,拿这些社员的健康开玩笑。
要不是政策要求,她肯定要把林知青赶出槐花大队的。
“还有你们这群蠢蛋,林季言放个屁你们就信了?他说他爷爷当医生,你们信,那他爷爷在什么地方?能给你们治病吗?现在能给你们治病的是鲁医生和忙前忙后的周茵同志,你们真是瞎了眼。”张玲秀指着那些被林季言蛊惑的社员骂道。
“但凡刚刚闹过的,一个别想逃,每人扣十分工分,给大队充公!”张玲秀强硬的说道。
“啊!扣工分,凭啥扣工分啊,还是十分工分,大队长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啊。”
“就是啊,大队长我们都是些睁眼瞎,被林季言这个混蛋给蛊惑了,你要扣也是扣他的,可不能扣咱们的。”
“我们这病成这样,还要被扣工分,简直没天理了,我要去公社告!”
“你去告,现在就去。谁还不服的,敢再多说一句的,扣二十分!想好好治病的,就给我老老实实喝药,倒掉的那几个,你们回去呆着等死得了。”张秀玲面不改色的说道。
第94章 劳有所获
刚刚还吵吵嚷嚷的社员们听到要扣工分,果然不敢闹腾了。
张玲秀虽然是妇女,但是人家能当上大队长,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槐花大队的大部分社员们对她还是信服的。
她逼着林季言给鲁医生和周茵道了歉,这才罢休。
这时候鲁医生也开口了:“我给你们熬的这锅药,是我去县里跟上面的医生们开会研讨后开的方子,你们爱喝不喝,倒掉的今天就没了。”
“啊?原来是去县里开过会才定的方子,你怎么不早说啊,我的好医生啊!”
几个刚刚激动把药倒掉的社员哭丧着脸道。
心想这也不能怪他们啊,谁让这鲁兴德不早点说明这方子的来历呢。
“你们刚刚听我一句了吗?”鲁医生摇摇头,根本不搭理他们。
“哎呀这可咋办,我没药喝了,我要病死了啊。”
“这位女同志也是,你刚刚怎么不早点帮忙说清楚啊,看你打人怪虎的,你不是鲁医生的学徒吗?怎么不帮他把话说清楚?”
有人开始无端攀咬到周茵身上来了。
周茵不气反笑:“我今天第一天当学徒,我能知道那么多?”
“再说,林季言都在你们大队那么多年了,我一个外来的,你们能信我吗?”
“你们不是信林季言吗,让他赶紧写信回家,求他那个当医生的爷爷给你们送药来呗。”
有社员着急了,看到林季言手里还端着 一碗药,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就咕咚咕咚喝完了。
林季言自己也生病了,正准备把药喝了,谁知道就让人抢了。
“你这刁民!抢我的药,我还没得喝呢,咳咳咳!”气得他连咳带喘的骂道。
“果然是刁民啊!咳咳咳!”林季言咳得脸色都紫了。
“林知青,既然你是知识青年,希望你用词恰当点,大家都是无产阶级的劳动人民,你说谁刁民?”周茵毫不客气的问道。
“怎么的,还当你是大城市里的地主老财家的大少爷?”
“我哪有,我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