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没有这种想法你相信吗?”三月弥生回忆了一下场景,觉得松田阵平到的时候看到的应该就是一幅自.杀未遂的场面。
“没有?”松田阵平一挑眉头,接着道:“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酒精过敏还喝酒?以及你手上那几道口子难道是别人划的吗?”
松田阵平越说越来气,前有拆弹不穿防爆服,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来幼驯染,后有自.杀未遂还顶个杀人嫌疑犯名头的同期。
“我酒精过敏?”三月弥生把头抬起来了,脸上的疑惑没有半点虚假。
松田阵平也被三月弥生这遭反问搞懵了,“你不知道?”
“啊?”三月弥生发出疑问的音调,说是完全没喝过也不太对……他想着啧了一声,果然他脑子里那个什么mafia干部的记忆不可信。
“差点没抢救回来……”松田阵平扶着额头叹气。
三月弥生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他向来不擅长应对别人的善意。
还不如结结实实给他来两拳来得痛快。
“不会有下次。”三月弥生表情认真地承诺道。
“最好是这样。”松田阵平嘟囔了一句,摆明了对这个前科累累同期的不信任。
话题一下子终结了,松田阵平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三月弥生那几道口子实打实是自己划上去的,他斟酌着用词想着怎么不刺激到三月弥生套出话来。
而三月弥生完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没有过去的记忆,除了知道他们是朋友这点外一无所知。
他被排除在外。
警察先生的朋友能够算是他的朋友吗?
三月弥生按按心脏,已经沉寂下去的前任人格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但没关系。
警官先生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
“是松田你把我送到医院的吗?这次真是给你添麻烦了。”三月弥生扯出张笑脸。
他找到第一个朋友了。
“啧,你也知道会添麻烦啊?说说看什么原因,总不会真的是畏罪自.杀?”松田阵平有些烦躁的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却又顾忌着床上的病号没有点燃。
现在他只差一幅黑墨镜就可以把平时的恶人气场拉满,煞有其事地询问着三月弥生。
松田阵平不认为三月弥生是会选择结束生命的人,他明明比谁都更努力活着。
当年三月弥生糟糕的体检指标让大家都在质疑这种病秧子到底是怎么进的警校,不过当事人后来也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资格。
至于其他的……要说有什么,也就七年前萩的死和三年前弥生的二哥突然失踪,至于近期的杀人嫌疑犯事件……
松田阵平觉得当事人的心态比谁都要好。
当时在现场找到死者和唯一拥有杀人动机和时间的三月弥生时,就算是不认为是三月弥生杀人的松田阵平都迟疑了一下。
要说为什么,大概就是三月弥生当时的表情是真的很反派,他是真心实意地为对方的死亡感到喜悦。
直到松田阵平冲上去夺下根据本人所说只是拿起来看看的凶器。
难道是精神状态恶化了?
松田阵平不由得这么想,三月弥生总是端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让其他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说起来其实萩死后,弥生就很少笑了。当年那场爆炸因为三月弥生到现场之后就往里冲,所以也被卷入了爆炸之中,侥幸活了下来也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才清醒。
三月弥生才复职就把当年的爆炸案拖出来,而且无理由仇视所有炸弹魔。
那段时间敢放炸弹的罪犯都少了很多。
三月弥生警视厅疯犬的名头传开了,就算在黑恶分子中也是赫赫有名。
自然,随之而来的还有罪犯的打击报复。
接到三月弥生电话听到对面水滴一样的计时声音的时候,他还以为三月弥生被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