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哭是一时半会止不住的。
许久后,她嘤嘤的擦去泪水,叹息道:“这词,简直就是写给奴家的。”
此时的女人最需要安慰,或换做现代,我可能会去抱一抱她,可这是古代,尤其面对的还是这么一位史上有名的女子,竟硬生生的将这冲动压抑了下去。
就在我犹豫之时,她却盈盈站起,小步走到我身前,猛的一头栽进我的怀里,细声柔语的说道:“周先生,政儿和奴家的性命就全寄托给您了。”
我尼玛,什么情况?她身上的淡淡幽香瞬间让我热血爆棚,还没等发迎过来,她竟拉住我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大姐,你可是未来的秦太后,别这样考验我的定力行吗?我也是爷们啊。
我下意识的再次低头看向水晶佩,它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今晚我要晚节不保?
正想着,她伸出了那纤纤玉手,轻轻的抚摸在我的脸上,嘴里喃喃的道:“异人,你真的忘记妾身了吗?”
唉,到底还是女人,再坚强的表面下都隐藏着一颗柔软的心。
她这样依偎着我,僵持了足有十分钟,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挣扎(长时间大于三分钟以上),我一咬牙放弃了自己的底线,刚想要动手时,却发现她已响起了轻鼾。
诶?这不是耍人玩呢吗?就这点酒量吗?
虽然我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像这种趁人之危的事,也决计是做不到的,于是轻轻的将她抱起,送回到房间里。借着月光,将她放在了赵政的身边,又为他们母子盖好了被子,这才回到了厢房。
这一夜辗转反侧,冲动异常,其实我又岂能不知道赵姬的目的是什么。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男人又怎会引得一个未来权倾天下女子的爱慕呢。说白了,此时生在乱世中的女人,就算对一个陌生的男子献殷勤也是常情,毕竟活下来,回到秦国才是唯一的目标,至于怎么活,怎么回,那不过是种手段而已,当一个人可以掌握史书的编撰权时,他可以将黑的说成白的,将死的说成活的,更可以将自己曾经的屈辱、不堪完全的抹掉。所以,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她的一个工具而已,一个可以逃脱地狱归入天堂的工具。
直到更夫响起三更天的号子,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疲累的没做任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