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阿卡四七,我这未来的姐夫,竟然在短短的三天之内,把能抓的都抓了起来,而羁押这些嫌疑人的地方则选择在距离盛京城外五公里处一个废弃的工厂内。
我和老唐来到此处的时候,异常的震惊,因为三十多个民工模样的人,全都被扔在这废弃厂房里的一处用来工业漂洗的大池子里,他们哀嚎着祈求饶命,每个人的手腕都被扎带牢牢地捆绑着。
我来到池子边上,坐了了下来。
淡淡的问向这些人道:“说,虎头山上的坟墓是不是你们破坏的?”
这些人惊恐的看向了我,面面相觑之下,竟没有一个人敢于承认。
阿卡四七靠过来道:“云瞳,这些人是在十多天前坐着几辆面包车去往的虎头山,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们是一个农民工市场的闲散人员,被三个人雇佣着去挖你的祖坟,每个人一天的劳务费是三千,是现金结算,我们调查了一下盛京的银行系统,当天没有一次性取出对应金额的,估计是在别的地方取的。另外......另外,那三个人承诺,你先祖棺椁里的陪葬品,可以任由他们盗取,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雇佣他们的三个人,手里还拿着合法的考古手续。”
“什么?考古手续?”
我呆呆的看向了老唐,在我们二人脑子里应该同时想出了一个人——袁芷珊。
老唐赶忙问道:“查出来哪个考古队开具考古协助函了吗?”
阿卡四七摇了摇头道:“最近几个月有很多考古函被开出,但唯独没有奉天省的,说明那张考古函是假的。”
老唐眉头一皱,悄悄对我说道:“会不会是她伪造的?”
我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会,我和她早就没有了恩怨,即便是因为灭门的事,她也该找我干爹报仇才是,没必要掘了我的祖坟。”
“那还是谁呢?你得罪人了?”
这才是我苦恼的问题,按理说我除了探了一些墓之外,并没有对谁痛下过狠手,说成是仇是不可能的事。
我指了指池子里的人道:“你们谁是头?”
那些人将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留着鼠须的人身上,他见自己躲不开了,只好颤颤巍巍的说道:“大爷,我,我叫赵德群,是民工头。您只要答应放了我,问啥我都说。”
我让白头鹰将他从池子里提了上来。
“说,那三个人都长什么样?”
他想了想道:“一个长得高瘦,像大竹竿似的,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下巴上还有一撮黑毛。第二个人长得皮肤黢黑,还有几颗麻子在脸上,身高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第三个是个年轻人,因为戴着口罩,也看不出长啥样,但从眉毛上看,我猜应该是个娘们,男人是不会那样修眉的。”
“口音呢?”
赵德群赶忙答道:“都是京城口音,说话儿化音特重,不是东北的。”
他的回答佐证了我的想法,八九不离十是和干爹寿宴的事有关。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十几座坟,为什么单单没破坏第四座?”
赵德群苦哈哈的回道:“别提了,那哪是坟啊,简直就是一整块花岗岩雕琢的的坟包,只在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土,我们扒开土后才发现根本打不开。手头上又没有炸药,所以当时就放弃了,再说......再说,那土层扒开后,底下的花岗岩上刻着一行字,看上去都让人提心吊胆的。”
“什么字?”
“是......是动此坟者,断子绝孙,男盗女娼。这玩意太吓人,所以我们就绕开了。”
我这祖爷爷周天赐还真是毒,难怪他活着的时候,能够成为相师六门的总门长,受皇帝的青睐。
见问不出什么了,我一脚将赵德群从新踹了下去,摔的他满地找牙。
“你们听着,此前你们所盗的坟墓是小爷的祖坟,就没有这么不讲究的,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