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砖头很明显是对着我来的,他们不过是吃了锅烙,但我却不能贸贸然的和他们一起去追,黑暗之下隐藏着什么,是不得而知的,万一是什么仇家反倒让自己不利。
我赶忙拿出电话,打给了叶安阳,又将自己的定位发给了她,让她帮我留意附近所有的摄像头。
叶安阳一边吩咐着手下,一边问道:“怎么?你又得罪人了?”
我轻哼一声道:“鬼知道,好不应的突然飞出一块砖头来,这要不是我耳听八方,早就被砸成脑震荡了。”
几分钟后,她打回了电话道:“抱歉哈,你们盛京的摄像头太少了,离你最近的也有百米以上,而且胡同里又太阴暗,没查出来。”
我虽然有些失望,但又感到是意料之中,对方能出手袭击我,就说明是有所准备的,这样想的话,我连家里都不敢住了,匆匆的结了账,驱车去往一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行政套房。
望着繁华的盛京城,尽管这是我便住惯了的城市,但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既陌生又恐惧。
第二天直到手机响起才睁开双眼,是天门在盛京的人打来的。
“少主,您需要的元宝蜡烛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您打算什么时候去虎头山?”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道:“十分钟后出发,不用叫人跟着。”
“是。”
不让人跟着,是因为想要钓大鱼,所以我挂断电话后,直接让叶安阳调用她们家的卫星,只要有跟着我的车,立马进行锁定。
虎头山是我们家的祖坟所在之地,从初代的老祖宗周永历一直到我父亲的坟墓一字从山顶到山下排开,每座坟墓间距在五米左右,远远看去,连接的路就好似一条长蛇一般蜿蜒流下。
·我将车停在了山脚下,刚将满满一筐的元宝蜡烛取下,却突蒙住了。
那成排的坟墓竟......竟全被挖开!一具具棺椁竟被暴露在烈日之下。
“噗!”腹内五脏就好像被猛的扯动似的,一口鲜血箭似的喷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打击直接让我昏死过去,这是谁啊,真是太他么歹毒了,挖人祖坟,而且是一个不剩的挖起。我此时是五内俱焚,身子沉的根本抬不起来。这是报应吗?因为我挖了别人的坟,现在自己的祖坟也被人刨了?
躺了大约半个小时,心血翻涌之状终于平息下来,我使出浑身力气勉强的站了起来,沉痛的向山顶望去。那一幕幕着实让人触目惊心,祖宗的棺椁非但被启出,就连棺盖也被人用利刃劈开,所有的墓碑上涂满了血红色的油漆,这手法像极了干爹寿宴上放置死山鸡的桥段,不用想也知道是同一人所为。
其实也不能怪别人,灵门本就衰落,陵园也没有人值守,我只是没想到会有人能找到这么隐秘的地方,并且上下其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我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马上拿起了电话,将天门所有高手、老唐、甚至是温家的特级护卫全都调往到奉天来。
看着满目疮痍的虎头山,带着不安和忐忑来到父亲的墓前。他那七尺三长的棺木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耀眼的光芒,我探头望去,却见棺内的他早已腐化成枯骨,身上的将服散发出真真的腐臭味,一排军功章上赫然粘着许多泥土。
“爸,对不起,让您死后难安了。”
一行热泪流唰的一下淌了下来,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用来擦墓碑的手巾,将他身上所有的浮土都擦拭掉,又小心翼翼的将尸身周边的树叶、树枝都捡了出来。因为这棺椁重达千斤,凭我一己之力很难恢复到墓穴当中去,只好勉强的将棺盖盖在了上面。
依着台阶向上走去,这帮破坏者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爷爷墓里埋藏的老酒都被取出来摔得满地都是。太爷爷到祖爷爷陵墓的陪葬品或被扔出坟外,或被洗劫一空,除了四代祖周天赐的墓以外,竟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我检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