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之前的那道女声也是。
完了,他死定了,等等,他好像还忽视了什么。
他瞪大眼睛看向眼前的众人,“你们该不会在怀疑是我吧!我可是来帮忙的啊!你们有见过有自己帮忙抓自己的吗?”
冷淡的女声再度响起来,“蠢一点也不是不可能。”
友田内心惨呼起来,别啊!大姐大!别落井下石啊!
他勉强朝众人挤出生来最友善的笑容,指了指自己道:“我友田孝太可是自卫队军官,遵纪守法、诚实守信、待人和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再说了,我都不知道有人死这回事啊!”
中牧见人愈来愈多,也硬气了起来,挺胸抬头表情严肃。
“您将危险武器带上了游轮,如丰和20式突击步枪,您不觉得您有拿它行凶的可能吗?”
友田笑了起来,“嘛,你算问对人了,一般人的确做不到,但我完全可以把它当狙击枪点射。完全不用自夸,我在50米内不用瞄镜偏差不会超过一个指尖。”
他笑容一下子塌陷,脸色煞白下去,惊慌举起手,“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众人脸色同样惨白得可怕,退避了一段距离,但能摸什么的都摸了东西在手中,最不济的也抓了个可以投掷的高脚杯。
中牧心中打鼓,胸膛起伏,但仍然在近处冷冷质问道:“您说在打桥牌,但接近十一点的时候您依然在桥牌室吗?”
友田紧张地眼睛打转,拼命思考着,然后扯了个谎,“当然!我一直在桥牌室,耶稣会为我证明!”
船员蹑手蹑脚地过来,到中牧耳边说了两句,中牧脸色骤变。
“耶稣不会总管外地居民的,友田先生。”中牧厉声道:“有人看到您在戏剧开始时就已经从桥牌室离开了!”
友田气得近乎要跳了起来,掏出手枪道:“哪个王八蛋出卖我的!让他站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