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唐亦宁的床是1米35宽,的确不大,但江刻那儿的床才1米2宽,她都不敢和妈妈说。
唐亦宁回房收拾东西,夏季衣服薄,一个大行李袋就够装。江刻坐在椅子上看她收拾,等她把袋子拉链拉上,江刻站起身,提起袋子走去客厅。
唐磊峰和韦冬颖没什么好交代的了,夫妻二人站在门边,目送女儿女婿离开。
唐亦宁走过楼梯拐角时抬头看了一眼,房门还没关,爸爸妈妈并肩站着,见她抬头,韦冬颖挥挥手:“去吧,宁宁,周末和小刻一起回来吃饭。”
——
去城西的路上,唐亦宁开着车,偶尔瞄一下路两边的风景。她一直都是坐地铁往返科创城,很少从地面过,这些路景对她来说有些陌生。
江刻坐在副驾,脸颊微红,白衬衫也有点皱了,他晚上喝得不少,倒也没醉,从唐亦宁包里翻出两个红包,开始点钱。
唐亦宁问:“我妈给你多少钱?”
江刻说:“五千。”
唐亦宁:“我小姨呢?”
“一千,她说摆酒时会再给个大红包。”江刻好奇,“什么叫大红包?一千还不大吗?”
唐亦宁说:“兄弟姐妹的小孩结婚,通常会给两千到五千吧,如果家境好,给一万的都有。”
江刻惊讶:“这么多?”
唐亦宁给他解释:“看关系亲不亲,越亲近给得越多。哎呀,有来有往的,以后蔡东东结婚,我妈给的只会多,不会少。到时候,我们也得给东东红包,因为我和你结婚了,不能再和我爸妈一起给。”
江刻想了一会儿,说:“我们公司同事结婚,请喝喜酒,我听他们聊,都是包的五百、六百、八百,最多就一千。”
“单位同事这个数算多的了,我还随过两百呢,部门里凑了个统包。”唐亦宁问,“你呢?你一般随多少?”
“我没给过,也没去喝过喜酒。”江刻理直气壮地说,“以前都没想过要结婚,给了红包不是有去无回么?”
唐亦宁:“……”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江刻把六千红票汇总到一个红包里,手指弹了一下,高兴地说:“六千块,够买冰箱和洗衣机了。”
唐亦宁晕倒。
看吧,这才是江刻的真面目。
车子开到公寓楼下的地库,江刻拎起唐亦宁的行李袋,牵着她的手坐电梯上楼。
唐亦宁近两个月没来这儿,房门一开,看着那狭小的房间、低矮的天花板,心情很有些复杂。
江刻从行李袋里拿出拖鞋给她,又从玄关柜抽屉里摸出一样东西,说:“接着。”
唐亦宁一愣,就见一个小东西划了个抛物线飞过来,她双手接住,仔细一看,是一把房门钥匙。
江刻说:“挂回钥匙扣,别弄丢了。”
唐亦宁:“哦。”
江刻打开空调,提着行李袋进屋,顺手拉上了窗帘。唐亦宁跟在他身后,发现他的小床上铺了竹席,被子也换成了薄毯。
她想要收拾行李,正从袋子里往外拿衣服时,一双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唐亦宁惊呼一声,人已凌空而起,落下时,她已侧身坐在江刻的大腿上。
男人坐在床沿边,抱着她的腰,仰起脸,闭上眼,嘴唇准确地捉住了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绵长又炙热的亲吻,那双手也开始肆无忌惮,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唐亦宁身子轻颤。
他们在外面东奔西跑一下午,身上汗湿过好几次,这会儿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唐亦宁推着江刻的胸,声音娇嗲:“先洗澡。”
江刻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微醺后的眼睛又黑又亮,燃着**,嗓音也更为低沉:“一起洗。”
“别一起洗了。”唐亦宁说,“淋浴房那么小,今天出了很多汗,我想好好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