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西南的天气如何,隽王有没有换上厚的衣服,他平时就喜欢穿得单薄,可千万别受了风寒了。
也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巡营还是读兵书?或者在跟穆寒一起推演作战沙盘?
还有……他,有没有跟自己一样,在想对方?
夜,深了。
边塞的狂风裹卷着黄沙,打在中军帐的篷壁上“啪啦啦”作响。
巡营回来浑身疲惫的隽王,头沾上枕头,就陷入了梦境。
朦胧中,他忽然看到一个倩丽窈窕的身影,远远走进了他的营地。
“宛儿!”
他飞一般冲过去,一把将她抱回营帐,疯狂地亲吻着她,上下其手,宽衣解带,解决他久旱的饥渴。
久违的醉人滋味儿后,他满足了,舒舒服服地拥着心爱的女人,再度进入梦乡……
第三天, 服侍他的贴身军士为他收拾床铺,发现了上面一片湿湿的印记。
军士不敢作声,悄悄收了拿着,走出账外。
隽王坐在桌前,摊开地图,开始思虑作战方案了。
忽听账外传来风悉的一声尖叫:
“王爷——尿床了?”
隽王这才想起夜间做梦的事,脸一红,恨不得跳出去,一把掐住风悉的喉咙。
“呃......这不是尿床的印记,是那个……哎呀!穆寒,你踢我做什么?”
那声音咋呼的比战鼓还响,这是唯恐传不到每个将士的耳朵里吧?!
隽王咬咬牙,心里恨穆寒为何不一脚把他踢死。
从风悉接下来嚷嚷的话里可以推测,穆寒应该是低声威胁他了什么话:
“王爷为啥要掐死我?我做什么了?!我那是看错了,才说王爷尿床的!那实际上是……唔唔唔……”
隽王忍无可忍,一把掀开军帐帐帘,看见风悉的脑袋被穆寒勾在胳膊弯里,嘴巴被捂着,眼睛瞪得老大,还在垂死挣扎呢。
隽王一脚踹了过去。
好在穆寒机灵,脚一点地,就携着风悉撤到安全距离里了。
“此事永不准再提!否则,饶不了你!”
“王爷放心。”
穆寒接茬道,
“风悉再敢大嘴巴,卑职一定将他脑袋打进他肚里!”
风悉惊恐地眨巴几下大眼睛,猛地护住了他的大脑袋:
“王爷饶命!卑职再也不敢大嘴巴了!您尿床、啊不,您那个的事,卑职以后绝不敢再提.......”
隽王气得咬了咬牙。
这日,音宛得知,何家已经在为昔鱼议亲了。
男方,依旧是那个刘詹事家的长公子——刘乘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