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窈听见这句,快速回头,所有人都闪躲着,不敢跟她对视。
“哥,他们胡说什么呢,我还有个朋友,他在后面花园等我……”舒时窈嗔怪着。
裴溯攥住她的手,“跟我走。”
舒时窈直观的感受到了他的专横……裴溯好像,比平时凶了一点儿。
“怎么了。”舒时窈的手指点了点他愤怒时聚拢的眉峰中间。
裴溯的呼吸明显加重,“前两天我才跟几个有影响里的媒体打过招呼,关于你的恋情,最好先通过我这里,今天我就收到他们的联系,说你在酒会上,跟别人举止亲密。”
“他是谁?”裴溯诘问。
舒时窈舌头打了一个结,“他……”是你给我轻的补课老师。
可不等她把说完,裴溯将她拉进怀里,打横抱了起来。
“哥,你干嘛?”舒时窈震惊,恐惧,却依赖地揽住裴溯的肩膀。
还小声地央求道:“哥,你这么抱着我,我还挺丢人的,你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好不好?”
“一点儿都不好。”裴溯说着,步子更快,舒时窈也更颠簸,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他的脖子。
这次宴会是为什么举办来着?不重要。
重要的是裴溯终于对舒时窈下手的。
没有人觉得是预料之外,就连房间里的人,也端着酒杯,好整以暇的围观这一刻。
“那个漂亮男人说不定就是舒大小姐特意找来,逼裴溯吃醋的。”
“这些可以让家里那些不成器的孩子放弃追求舒时窈了,他们有几个脑袋跟裴溯争。”
被平稳放到车上的时候,舒时窈一口气没吐出来,裴溯就关上车门,挤了过来。
昏黄色的车载夜灯之下,他平常的商务精英模样崩塌了。
几缕乱发在他的鼻梁上,他的手指将领带勾开,刚才那一会儿的交际,在他身下果酒的气味。
酒精的软腻,和裴溯身上古板龙涎香水的味道萦绕,变成了一种舒时窈闻过会觉得头脑发昏,能迷惑心智的气味。
“哥……”舒时窈声音发颤,她在裙摆之中,像是坐在云朵里,她害怕裴溯的时候,习惯性的腿脚发软。
就比如现在的裴溯,像是一个她的陌生人。
“我就知道会吓到你。”裴溯说道。
舒时窈屏住呼吸,裴溯要做什么?
他一点点靠近,眼神灼热,烫的舒时窈不敢跟她对视,她越是闪躲,裴溯逼得越紧。
“那只,你养在外面的小奶狗,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你只是心软,也知道轻重,现在这个不行。”裴溯说。
“那……那个?这个?”舒时窈声音微微颤抖,她靠在椅背上,抬起头,小小的灯倒映在她眼睛里,像是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藏进了她的眼眸里。
裴溯喉结微动的样子,是舒时窈从来没见过的性感。
“带小姐回家。”
拉上和主驾驶挡板,司机发动车子,车子后排形成一个密闭隐私的小空间。
平时的裴溯古板,规矩。
这样乱着头发和衣服的野性模样,是舒时窈想破头也想象不到的。
裴溯摸着她的后颈,舒时窈缩着脖子,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小兽。
他拔下簪子,舒时窈的头发就散落一肩。
“你想要这些东西,哥哥送你好不好?外人送的脏东西,我们不要,好不好?”
那些好不好,没一个是商量的口吻,都带着霸道强硬,不容置喙。
裴溯随手把簪子仍在车子的脚垫上。
知道裴溯平时座驾上的脚垫,都是柔软的真皮,簪子掉在地上也是医生钝响,应该是摔不坏。
但舒时窈还是心疼的心底一颤:“那是我东西。”
“你心疼他送你的破礼物?”
裴溯说这话,就有点儿胡搅蛮缠了。
明明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