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技之真髓。再加之虎贲中郎将的不断钻研和完善,方才使烽羽派能够在演武比试中鲜有败绩,成为现在最大的剑术流派。
但,
恕臣直言,
无论再比试几次,那烽羽三杰也是断断无法胜过周锖的。”
丁铆双手伏地,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
“求仕之剑终究是敌不过杀人之技的。
因为比起杀心骤起时的瞻前顾后,手下留情是要简单的太多了。”
停顿了一下,空气仿佛是凝固了一样,上一刻还携醉意兴致盎然的乔骏,这一秒脸上就只剩下了如新生儿一般放松的眉梢嘴角。而一旁的庄骁此时此刻已经是彻底乱了心神,以至于事后回想起来时,他对那“臣”字以后的对话竟是全无一丝印象。
“给赏。”
翌日,建兴五年,四月初七。
宜结婚、出行;忌会友、搬家、开业、入殓。
一声骏马的嘶鸣,撕破了雨后的宁静。
怀揣着刺史亲笔密信、身背名剑渡心,伴随着破晓的第一缕阳光,飞骑出城向西北蓟县方向而去的,是一个右侧脸颊有一片拳头般大小坑洼胎记的男人。而与他几乎同时迈出洛山城门的,正是身着戎装斗笠,身背巨大教尺的琉雀弟子,周锖。值得一提的是,他昨夜虽在主厅门外跪拜侍侯了整晚,但却到乔骏醉倒离开也并没有受到传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