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绝对的朋友,朋友多好过敌人多。”
“老朽再问你,为君最重要的是什么。”
“民心,民意,军权。”
姜阁老皱起的眉毛松开,表情纠结了两秒,继续道,“殿下如何看待忠奸。”
秦晖月眼眸动了动,看向姜阁老的眼神多了些东西。
这道题好锋利。
忠臣,奸臣这个判定在百姓,也在上位者。
百姓心中的忠奸固然重要,若上位者对于忠奸的判定与百姓相悖,便招致江山不稳。
史书有载,有君主故意放纵朝臣贪腐,意在用此把柄拿捏朝臣。
朝臣的把柄,就相当于君主拥有了一根牵制朝臣的枷锁,届时,顺君心可活,逆君意者死。
这就是驭臣之术。
那些被拿捏的朝臣,也知晓君意,只要不触及君主的底线,顺君心,便无碍,故此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贪污枉法。
而君主对于那些一心为民,清廉正直的臣子,却心存忌惮,只因不能随意拿捏。
秦晖月想了想,认真答道,“若想江山社稷安稳,忠奸之分不在君主,而在百姓。”
姜阁老审视挑剔态度没变,只不过多了些郑重,“那殿下是那个呢。”
在百姓,还是在己。
整个书房陷入安静。
姜阁老耐着性子等秦晖月回答,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秦晖月一如既往的安静,无波无澜,“本殿不屑那种手段。”
苦百姓而换皇位稳坐的手段。
空气凝结,仿佛有什么在此刻即将爆发。
“殿下能还大晏了一个清明的朝局吗?”姜阁老压抑着眼底极端的炙热。
秦晖月眯起眼,明艳秾丽的脸上凝满认真,“我不知道能不能还大晏一个清明的朝局,但我可以向阁老保证一件事。”
“殿下请说。”
“若我坐上那个位置,将极力打压士族,给寒门学子一席之地。”
脑袋轰然炸响。
姜阁老整个人仿佛化作僵石,这件事,这句话,他等了数十年。
大晏受士族影响得太久了。
寒门学子被士族打压得太久了,百姓受士族压迫得太久了。
世人只知他曾位极人臣,三朝为官,却不知他是寒门出身。
寒窗苦读多年,金榜题名,那时的他一腔热血,以为自己能实现自己的抱负。
现实却给了他好大一个耳光,即使他金榜题名,却不得重用,只因他出身寒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