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见过姜阁老。”秦晖月躬身施礼。
姜阁老微微侧过身,“公主殿下多礼,按礼该是老朽向殿下行礼才对。”
“她是小辈,应该的。”皇后接过话茬。
姜阁老闻言眸子闪了下,不再多言,“娘娘大驾光临,不如移步寒舍用杯清茶如何。”
“正有此意。”
宅子古拙雅致,亭台楼榭,假山峦叠流水潺潺,若有似无的清润水声叮咚作响,风雅素淡。
小厮奉上茶水糕点,躬身退出。
“寒舍简陋不比宫城,娘娘见谅。”姜阁老客气寒暄。
皇后端起茶盏,茶盖微掀,茶香四溢,“好茶。”
“闲来无事只能倒腾这些了,娘娘若不嫌弃,等会带些回宫。”见皇后喜欢,姜阁老唇畔轻笑,声线温和犹如三月里的春风暖阳。
“那感情好。”皇后浅饮一口,将茶盏放下。
“娘娘此来应该不只是来喝茶的吧。”姜阁老主动出击。
皇后抿唇苦笑,满脸无奈,“果然瞒不过您。”
“那让老朽来猜猜,娘娘所来是为何事。”
皇后颔首同意。
秦晖月指腹贴着微烫的杯壁,坐姿规整。
姜阁老视线瞥过,在秦晖月秾丽精致发面容上多停留了几秒,随后看向皇后,“娘娘此来是为了长宁公主。”
皇后微笑,不予置否。
“老朽早已不涉朝堂,不知娘娘带长宁公主来见老朽,老朽能为公主做些什么。”
皇后起身,对着姜阁老弯了弯腰,“请您做她的老师。”
姜阁老见状连忙摆手,起身避开,“使不得,你是国母,怎能让你来拜我。”
“这里没有国母,只有一个母亲,我是作为一个母亲来求阁老收她做学生。”皇后言辞恳切。
见皇后这般姿态,秦晖月哪里还坐得下去,早就站起了身,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候。
姜阁老又看了眼秦晖月,“娘娘是想让老朽教她什么。”
“为君之道。”
姜阁老黝黑的双眸中掀起惊涛骇浪,惊愕,诧绝,复杂的情绪漫天蔽野而来,垂在袖袍的手微微蜷握。
暖阳从门窗间隙透进来,像一道金色的丝线。
惊诧犹如一把开山巨斧,将他的心脏砸得狂跳,心底像是有个巨兽应声苏醒。
巨兽即将冲破牢笼桎梏,将人的心智吞噬,融入骨血。
“荒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