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盐水和糖水,再开些扶正气的方剂。”
当下便有人听她的指示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忽见安公公来了,大家又都朝他问礼。
安公公却朝书颖轻轻躬了躬身:“叶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呢?”
书颖淡淡朝他拱手,才道:“我是江湖人,擅治外伤,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安公公道:“姑娘如今身份不同,若是看了侍卫的伤,就先回去吧。”
书颖这才对那侍卫说:“你的伤好好养上半年能恢复的。只不过寒雨天有些疼痛,要是疼痛难忍,你来找我……我哥哥。”
侍卫看着他,虽然虚弱,却想下拜,还是太医扶住了他。
他只好拱了拱手:“姑娘大恩大德,魏鸣没齿难忘!”
然后她交代太医给他取针便离开了医疗棚,那擂抬上又有一个南朝武士被一名北朝拳师打断了肋骨下擂台去。
只见那北朝几乎光头的拳师攥着拳头在台上嚣张的吼叫着,南朝的人都面有菜色。耶律隆进哈哈大笑,皇帝也握着酒杯不悦。
白石道人看着北朝人如此嚣张,他虽然是出家人,可还有一腔爱国之心,于是道:“允衡,下一场,你上去会会他们。”
“是,师父!”杨允衡朝白石道人一拱手领命。
书颖也叫道:“六哥,小心。”
杨允衡点头微微一笑,转身上台去了,这时北朝派出的是一个肌内发达的青年刀客。那身肌肉和气势,就像是现代的特种兵似的,练成那样,不知花费多少苦功。
杨允衡与刀客见礼后,都拔出刀器。那刀客一声吼叫,如虎啸山林,刀光霍霍,接连发招。
刀客看着粗犷,但是他的力量和速度都极快,杨允衡一时被夺了先机,只好以巧避敌,但想他刚不可久,必会慢下来。
那刀客像是野兽一下,却连出十几招,如滔滔江河,绵绵未绝,竟然也是修持内功的高手。
杨允衡一避再避也颇为费力,但刀客攻到二十一招时,终于发现一直无效强攻极耗体力,所以缓了下来。
杨允衡知道对手之强,以他旁的招式难以敌得过,便抓紧时机,一招清风剑法的第一式“清风徐来”笼罩刀客的头、颈、胸口。
这招剑法似有似无,看似绵绵无力,那刀客自觉难以破解,大喝一声,一刀朝杨允衡猛劈。
杨允衡身子一歪,剑尖已在刀客的第二刀砍到他之前刺入他左肩。
但那刀客来势太猛,杨允衡的胳膊仍然被他的刀锋扫到,划出一道皮外伤。
杨允衡本以为那刀客就此住手去治伤,哪知他受伤之后,仍然右手持刀砍来。
杨允衡也就顾不得伤,再用清风剑法的“清风卷地”,接过他这一刀。这招“清风卷地”如风卷地上的枯叶打着圈了,那刀客招式随着“卷地风”的巧劲一滞,在这空档间门,他的右臂已经被杨允衡刺出一个大血窟窿。
这时刀客才不能再战了,赵玮手拍着龙椅大笑,说:“王爷,我南朝的武士如何?”
耶律隆进知道这刀客是北朝名宿,连南院大军的总教头都不是对手,这一场输得着实有些意外。
耶律隆进很快缓过来,微笑道:“皇上,我们这场不算输。你们的武士也受伤了,只能算打个平手。”
赵玮淡淡看他一眼:“王爷这话未免无赖了,你们的刀客受了两处大伤。我们的武士只受一道皮外伤。怎么能算平手?”
耶律隆进却说:“先头我们北朝赢了两场时,自己可是没有受一点伤的。现在南朝这样的胜利也叫胜利,呵呵。”
赵玮沉默了一会儿,说:“王爷这是纵使输了也要占点口头便宜。”
耶律隆进这才不想再争论下去,道:“那就再看下一场吧。”
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上了擂台,手持鹰头杖,目光如电,额头高高凸出,竟然有些像画上的老寿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