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二娘和皇上怕不是志趣相投的人。”
赵玮淡淡道:“朕与师姐本出同门,岂是王爷一个外人能置喙的。”
刘皇刘、张淑妃听皇帝丈夫这样的话,心中更是一沉。显然叶二娘的美貌不仅仅是她们看得到,丈夫心头也惦记着,还特意要亲热地称呼她师姐。
书颖淡淡道:“你们聊,在下不打扰了。”
她纵身一跃,张开双臂、展开折扇,平平跃过去达四丈远,足尖在一面旌旗顶一借力,一个旋身,大袖裙摆飞荡,像是在空中一朵水莲花。
原本还在看着歌舞的观众都不禁瞪大了眼珠子,那“水莲花”很快消失了,她已稳稳落在原来的位置上。
歌舞退去,比武开始。
首先上场的是一个北朝彪形大汉,但见他太阳穴突出,显然内家功夫不低,手持一根狼牙棒,棒子上的“尖牙”怪吓人的。
南朝便让大内一个侍卫先上去一试深浅,那侍卫二十来岁年纪,选择使用一枝长%枪。
南朝礼部官员和北朝副使一起上台,宣布比武点到为止,不伤两国和气。
书颖暗自好笑,北朝本来就是为了来挑衅的,想借着呈威多要一些好处,还说什么不伤两国和气。
擂台上的两朝武士你来我往交战起起来,他们的比抖不会像套路一样好看,常常是在擂台绕圈子,寻找进攻的机会。
书颖都不由得打起哈欠来,终于南朝的武士先沉不住气了,一枪朝那北朝大汉进攻,北朝大汉之前对他的攻击有所判断,一个懒驴打滚,狼牙棒就敲在南朝武士的胫骨上。
南朝武士一阵惨叫,腿骨打断,并且皮肤被刺破流出血来。在场的南朝观众不由得心头一惊,只觉骨头都在冒酸,还有那位二公主居于晕了过去。
看着一群士兵将南朝武士抬下去,耶律隆进勾了勾嘴角,看了皇帝一眼:“皇上,不好意思,我朝武士不小心的。不过比武时刀剑无眼,也不能完全控制住。”
赵玮面若冰霜,冷淡地说:“还是再看看吧,我朝武者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耶律隆进道:“是吗,那我可期待了。”
书颖看本朝那名武士伤了腿骨,这骨头不早点接好,作为一个武士,他的职业生涯就毁了,心有不忍。
她又转念想可以收揽人心,她要进宫了,恐怕难以像从前一样在江湖上跑,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
书颖一脸担心,对柳墨卿说:“师父,我去看看那位兄弟。”
柳墨卿知道她虽然离经叛道,本质上却是有侠义之心的,点头:“也好,习武不易,就此废了却太残忍了。”
书颖就起身跑去一旁的医疗棚,因为比武刀剑无眼,自然候着太医、备着伤药。
这时候已有一位老太医为他剪去了一截裤子,在他的伤处倒了消毒用的高浓度的酒,那人痛得面白如纸。
书颖一来,余下太医都朝她揖手,她已是皇帝将要迎进宫的宸贵妃。
书颖朝大家回了礼就直接上前,手法利落点了那武士的穴道,血流眼见变缓,他也不动了。
“这位大哥,抱歉,你的挣扎会影响太医正骨的。”书颖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又示意太医再继续正骨。
这时那武士不会本能挣扎抵抗,太医摸着骨位手法老道地正了骨,然后他托着骨让另外一个太医配合倒上伤药。
“我来吧。”书颖接过伤药,上前给他腿上的伤口上倒上金创药,然后接过敷上别的外伤油纸膏帖、骨伤膏帖。她的手法位置极准,不一时就用干净的纱布将那伤腿包扎好了。
书颖让人拿针过来,分别在几个穴道下针,达到麻醉舒缓的效果。那武士的神情终于舒缓了一些,这时看着眼前的女郎容光逼人瑰丽,瞧着她竟是忘记了疼痛。
书颖方才不想耽搁他的伤就没有先给针灸麻醉了,这时才用了起来。
“给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