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之时,才女除了俏脸带着迷人的红晕,亦能羞答答的行动自然的为太子更衣。
楚千里昨夜未尽兴,瞧着才女阿娜多姿的娇躯,伸手一拉,在李嫣然惊呼声中便又入了怀,刮了刮李嫣然挺翘的鼻梁,瞧着才女惊恐的俏脸,带着坏笑:“时间还早,本太子还想临幸一番你这个贱内····”
“殿下,食也性也,但亦要适可而止,贱内来了江南便时时刻刻在殿下身边,殿下夜里想,贱内便好生服侍。”
李嫣然强忍着羞涩,亦感受着太子殿下那只昨夜作怪了一夜的手,娇躯隐隐颤抖,脸上的媚意更是展现到了极致。
一边跪在床榻上,手指轻柔的为楚千里更衣,一边说;“但天已大亮,殿下切莫因为贪念床笫之事,而耽搁了此行江南的大事。”
“是真心所说?”
楚千里眉头一挑,轻笑:“吾贪恋你之姿,想必你那爷爷与贵妃姑姑乃至于你爹爹乐的起见,你乃他们的棋子,应当也随他们一样,勾住本太子的魂儿,让本太子贪念在床榻之上的日日夜夜才对。”
“这样本太子的名声更加不抵楚渊了。怎么说楚渊去西凉为大楚,而我这个安抚大臣在扬州贪念美色不是?”
李嫣然吓得一个激灵,挣脱楚千里的搂抱,赶紧跪地,一览无余。她慌忙解释:“殿下,贱内已是您的贱内,便该有贱内的本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随殿下休了贱内,但您乃是贱内的男人,贱内不敢对殿下有二心。”
“但,也想贱内的男人做出一番惊天动地之事,让他人知道贱内的男人不是那种只懂骄纵,只懂为非作歹的太子。”
“所以贱内希望殿下好好处理眼下江南之事,势头盖过楚渊,坐稳太子之位。”
“行了,起来吧。”
楚千里感到无味,这才女一单被收服便没了才女傲气,可比不上那湮儿这个小妮子的脾气性格让人感觉无比酸爽。
他说:“你奉楚雄之意来此寻吾,那楚雄未让你给吾带什么话?”
“带了,带了。”
昨夜因太子猴急,李嫣然哪里有机会把楚雄带来的信件拿出来。她不顾身上未穿衣,亦未穿鞋,下床慌忙忙拿过包裹,翻出信件,颤巍巍的跑过来,而后跪在床榻下递给了楚千里。
“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你那膝盖白如雪,如若跪出个疤痕,本太子便不喜欢了。”
楚千里说罢,接过信件,拆开之后,看了信件陷入了沉思。而李嫣然哪里敢继续跪下去,起身上课床榻,在一旁小心伺候。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楚雄隐晦的问他为何到了扬州数日,不出宅子,是不是江南美女如水做,让他贪念。
贪念就贪念,如若喜欢通通带回宫,全都圈养在东宫内,这些女子肚皮争气,多多生一些男童,亦是楚千里为大楚皇族做贡献。
信件上随是这么说,但是楚千里却撇了撇嘴,楚雄真是这般想?怕不是心里急不可耐的想问他楚千里为何只顾寻欢作乐,不顾灾民吧,
在那临行前,帝都城外所说之话成了戏言?
再往下看,便是五皇子楚渊在西凉发生的一切,说楚渊已经差不多和西夏达成协议,并签署两国之间互不扰边之契约,并花费了美词溢句赞扬全是他楚千里计谋来的妙,如若不然楚渊亦不会在与西夏谈判中来的如此轻松。
楚千里扯了扯嘴唇,这个楚雄真是明里暗里在提醒他。不过这种提醒倒是让楚千里心里特别舒服。再往下看,便是说湮儿了。
这个老不正经的皇帝竟然问楚千里和湮儿相处这么久,他拿下湮儿没有。
并说那慕容湮儿乃是他当初认定的太子妃,因为漂亮啊,就算大楚也未有人可以用姿色与湮儿相提并论。
只是这湮儿别看在皇帝面前唯唯诺诺,但在外人面前那脾气秉性可算不上多好,甚至还有些任性。让楚千里可别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