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为了那独一无二的皇位,亲兄弟还血刃相见呢。一个死去的太子固然让楚雄悲伤,但是还是那句话大楚需要有人继承,他要权衡利弊,只能强压着怒火不是?”
湮儿不语,她自幼生活在英灵殿,哪懂得人心,哪懂得世间的百般尔虞我诈。如若楚千里不说,她还真想不到这一点。
“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李嫣然也是无奈,再者说,入了东宫,我便能肆意的折磨她。有时在折磨她之际我就在想,我辣手摧花折磨一个对命运反抗的女人对吗?就像湮儿你,你的命运的确悲惨。”
“父皇母后被杀,堂堂一个身份高贵的公主却沦落到为大楚,为楚雄守灵,指不定你守的那些灵魂里有多少人手里沾染了多少燕国之人的血。你刺杀我,为何我不愿责怪你,真是因为你亦是命运使然。”
“如若我辣手摧花用太子之威强行剥夺了你内心的执念,强行夺走你的贞洁,你又奈我何?”
湮儿凤眼金光闪烁,随即又黯然,楚千里说的不错,如若楚千里真用强,她的确无能为力。只能反抗中被楚千里糟蹋。
楚千里继续说:“湮儿,如若真那样,你寻死暂且不提,就说你还能在我面前,如此这般的有性子?说白了,每个人都有理想,哪怕我楚千里为太子,亦不能剥夺任何人的理想。”
“我要的是有灵气,又灵动的湮儿,而不是一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湮儿。你是如此,李嫣然亦是如此。”
说罢,楚千里狠狠刮了一眼陷入沉思的湮儿那心口的鼓鼓大物,便轻轻把她放在石凳上。而后负手而立,瞧着那间还亮着光的房间,迈步便走。
“我也有理想啊,理想便是坐稳太子之位。我可不是没有理想的咸鱼。”
湮儿回神,抬头瞧着楚千里的背影,这一刻她才感觉到每日嘻嘻哈哈,占她便宜的楚千里其实心里亦是无比压抑。
她开口问:“楚千里,夜深了,你去哪。”
“当然去安慰一下我那从帝都来的贱内。”
楚千里回头,坏笑道:“小侍女,要不然今夜你便在一旁伺候着?”
“你····”
顿时方才楚千里在湮儿心里面的美好形象轰然倒塌,她哪能不知楚千里要去与李嫣然干什么?俏脸绯红又滚烫,朱唇滚动:“滚,湮儿才不愿。”
“不愿就不愿,怎就生气了?”
楚千里回首,继续走:“对了,湮儿,明晚我留宿你房,你做好准备。”
“对了,我还有一理想,那便是骗湮儿的身子,让湮儿为我生孩子。”
“滚,你这个色胚子,想都不要想,李嫣然来了也好,湮儿亦不用每日服侍你,哼,湮儿乐得清静。”
小侍女紧握秀拳,无奈狂抓,撇了撇嘴,嘴里是这么说,可那凤眼盯着那一袭白衣背影,心里面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更是期盼楚千里能不去,晚上让她继续当太子殿下的金丝玉软。湮儿不知为何会有这种特别自然的想法。殊不知潜移默化中,她这个心带深仇大恨的燕国公主,已经被楚千里牵着鼻子走了。
“湮儿,我说的是真的,明晚我去你房间,那金丝玉软一日不用,我浑身难受。”
“楚千里,你混蛋···”
湮儿赫然起身,对着楚千里挥舞玉臂,发泄内心里面的怨言,可楚千里理都不理。她瞧着楚千里入了房,关上了门,心中的失落感越发浓烈。
低头瞥了一眼与以前大不相同的心口,小侍女忍不住跺了跺脚,可她自然瞧不见,随后坐在石凳上,是楚千里方才坐过的石凳子,学着方才楚千里之样,支着脑袋,仰望星空。
还有数十日,便是中秋了。她想父皇母后了,也想········
房间内,李嫣然费力的把从厨房烧温热的水倒入大木桶中,纤细的腰肢摇曳,很显然有些支撑不住那水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