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得知他的行踪,陈洪泰身为守将之子,应当也知道,为何还敢明目张胆的带兵来秦淮河找麻烦?
强压着疑惑,楚千里张口质问:“扬州军士,夜里私自出军营,本就违反了大楚军纪,众军士上那秦淮河那烟柳之地更是不可饶恕,昨夜事发突然让陈洪泰逃了,本太子便心有不甘,恰恰这次前来送人头,为何王将军拦路?”
“殿下,这个···”
第五战抓耳捞腮,心有委屈,总不能说他与王之涣商议,想着太子殿下一路南下,疲惫之余,有了临幸牧白薇之意,总不能刚刚有了兴致,便让那陈洪泰前来坏了好事吧?
所以两人商议,依太子浑身舒坦,神清气爽为原则,先拦下那陈洪泰之流。等入了扬州城再与他计较。
楚千里虎目微抬,恰巧看着第五战撇了撇湮儿又对不远处的牧白薇撸了撸嘴,楚千里顿时了然,原来是这样啊。
他干咳一声,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探讨,便说:“如若扬州官员知道吾昨晚便在秦淮河的烟雨楼,而那陈洪泰却敢带军士前来的话,这件事情可变得深奥了。”
说罢,楚千里目光深邃和第五站对视一眼。而那第五战怎不感慨,不错,明知太子在秦淮河,而陈洪泰公然带兵前来滋事,这件事情其中蕴含的东西可不少。
此时他越发对霓裳的身份有所怀疑,梳拢在太子刚刚入秦淮河,而江湖草莽的刺杀乃至于与陈洪泰发生矛盾都在这一刻出现,不得不让人遐想连篇。
“殿下,您有何独到的见解?”
“楚千里有什么好的见解,巴不得早早入那扬州城,寻一处宽敞明亮的宅子,呼呼睡大觉,保不准晚上还想着让那霓裳服侍就寝哩。”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楚千里忍不住的瞪了一眼湮儿,想了想便说:“赈灾粮草在前几日便到了扬州,若是说他们算准了本太子入扬州的确切时间,想探出一些东西也不会那么容易。”
“反正五十万赈灾粮已然够了江南灾民所用。倒不如我等缓几日进城,你觉得怎样?”
“殿下,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