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陛下，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原本只是想跟随在您身边就好，不做他想。可您是女帝，可以拥有郎君无数，他狼子野心不值得您宠爱。您是我见过最有完美的女人，血统高贵，能力一流，除叛逆，驱皇姨，处事雷厉风行，对人有情有义。可他呢，满腹的阴谋，是绝对不甘于如今的身份，你们注定对立。陛下，我对您全心全力，定会代替他在您心里的位置。陛下，只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云丫丫自觉对不起他，他不过是想表达他的心意而已，语气放缓，低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给我时间，容我好好想想。”
她低下头，开始批注公文。
程姚咬着唇，一行清泪下来顾不得擦，起身，回头再望了她一眼，才终于走了。
他走后，云丫丫停下了笔，双手撑着头，沉重地闭了闭眼。
作为女帝，她不合格。
她的心太小，容不下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