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送给女帝的礼物。好不容易有一丝希望,我怎能不抓住。不然让太子掌控云灿灿,我更是死路一条。我愿意将功折罪,陛下要怎么对待我都行,陛下不信我?”他直接咕咚咕咚将酸梅汤全数喝下。
“陛下,宴会那天,我承认与我的人密会,那是我放在太子身边的棋子,我花了大价钱买通了他,他让我杀了您,可是这样,我不就更没有去处,我不会这么傻......”
“好了,你回去吧,只要你乖乖地待在你的木槿殿,不要出现在朕眼前。”云丫丫再也不搭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本以为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就会死心。不想第二天,他又来了,这次换了说辞,直接叩头求救:“陛下,求您保我一命,奴家听闻太子已经暗地里派了人要杀我。”昨天还“在下”,这会就将自己的身份贬得最低的称呼“奴家”。
整个后宫里除了过池演、天昭冥,还有死去的傅钦迹称呼“在下”,其余人等都是“奴家”,也是女帝知道他们的本来身份,一朝成为女帝的后宫之人,对于他国来的人来说,本就是极大的考验,不愿在称呼上苛责,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了。
墨桓王子如此态度,如果没有云灿灿那档子事,的确令人动容。不过她的眼里容不得沙子,直接丢出一句话:“朕不怕冒顿国兴师问罪,哪怕你真的死在太子手上,朕也会找到证据反击。谁说你的死只会给香萝国带来麻烦,朕倒要看看冒顿国有多大的实力。”
外面下着大雨,墨桓王子浑身湿透,也换不回女帝一个担忧的眼神,他只得绝望地离开。
当夜,从冷宫中溜出一人,戴上面纱,慢慢靠近木槿殿。
他将守夜的护卫打昏,猫进屋内,拔出匕首用力刺去,然后掀开被子,方发现里面没人。
他顿觉不妙,马上要逃,被一根绳子绊倒,同时嘴里被喂了药,对方才放过了他。
他连滚带爬地出了木槿殿,趁夜又溜回了冷宫。
天亮时,木槿殿来报,说墨桓王子吓傻了,整个人糊涂起来,连人都不认识了。
经过严加调查,找到了冷宫里的那人,他交代是冒顿国太子派他来的,本想将人杀了,又怕被行家查出手法,就喂了药,因摸黑,拿错了,喂的是痴傻药。
他说完就被墨桓王子的护卫一刀杀了。
女帝直接发话,严加看管,不得墨桓王子出来吓人。
言阕接到一名郎官的求见:“单郎君邀请您刺绣。”
言阕很是纳闷:“单岳不是奉贤国来的吗?什么时候喜欢上刺绣了?”
郎官回答:“为了讨女帝的欢心,可是总秀不好,想向言郎君请教。”
说到刺绣一事,后宫里还真没几个人及得上言阕的,他当即满口答应:“好,我待会儿就去。”
言阕带上东西,往芷银宫走去,途径木槿殿,忽闻到一股清甜的香气,很是好闻。仗着大白天的,推开门进去......
言阕的郎官们在百花苑等了整整一下午,直到黄昏时方去芷银宫去,才知道言阕压根就没去过芷银宫,而且也没有派人去叫。
郎官们闹起来,找到过池演,搜了整个后宫,方在木槿殿里看到言阕的尸体。
尸体上是一刀毙命,一看就是高手所为。
墨桓王子吓得缩到一角,当他看到天昭冥时,神情顿呈惊恐状,哇哇大叫。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天昭冥。
女帝听说又死了一个郎君,她放下公文就来了,果然在木槿殿里就见到了尸体。
她对这个言阕是有印象的,没有过人的能耐,也不会任何的功夫,相貌稍好一些,唯一可取的就是他的刺绣,性子也属于温吞,羞涩,在她的后宫里没有什么也不受宠,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还会有人容不得?
是她这个女帝失职,连自己的郎君都保护不好。
忍着难过,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