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出宫,带了禁卫军二十人,由风将军引路。
城东围着大群人瞧热闹,风将军的人赶到,将人群总开出一条道,女帝缓缓走了过去。
云寒雪一看到云丫丫,马上哭泣着跑过去,扑通一声跪下,然后抱住她的腿委屈道:“皇姐,天郎君与奉贤国细作会面,臣弟听到风声赶了过去,却遭到巡防营阻拦,说是有女帝的玉佩为信物,不允许我插手,这明显做贼心虚。后来他的人逃出来了,又躲进了这个小房子里,我先一步命人将这里围起来,这才跟巡防营的人起了冲突。”
云丫丫早已黑了脸,这栋宅子不是别的,是云殿权的王府,现空着,里面早已荒废。这里的确是私下会见的好去处。
“开门。”云丫丫吩咐。
风将军带人打开大门,里面天昭冥等在那,身后由钟离控制的几名郎君儿童。
“可是他们?”云丫丫问。
云寒雪回答:“皇姐,我没有看清那人,想必就在里面。”
她走上前,在天昭冥跟前站定:“你有什么要说的?”
他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再看向一众观众:“陛下,我如果说不是,你会信吗?”
“我一直等着你来找我解释,可你没有。”
“没有证据的解释,谁都会说,你是女帝,自然更要慎重,不是我一句解释就能了事的。”
他余光看到一个老头从靴子里掏出匕首想杀女帝,他一把抱住女帝,一个转身将她放开,再用脚踢飞匕首,接住,抵在了那老头脖子上。
几乎电光火石之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
女帝问:“他是谁?”
天昭冥凉凉地回答:“我打探到云灿灿是跟着一个男人走的,而那个男人并不是她的郎君,她够谨慎,选择谁也想不到的人保护她,这个男人就是很能说会道的说书人,长相不差,而且还有功夫,之所以没有带进公主府不止是因为他地位低,还因为他杀过人,云灿灿不想因为他误了她的大事,曾许诺日后会让他跟着她。这老头以为你是害了他儿子跑掉的罪魁祸首,才要动手杀你。陛下,你带去那么多她的郎君,可不能保证能见到她就会被冒顿国的人发现,灭了。但有他在就不一样了,他的儿子不会不管他,如果他死了,他的儿子也会将这笔帐算到冒顿国头上,正好离间云灿灿和冒顿国的最好的棋子。”
棋子......
云丫丫听得分明,他能算得如此清楚,分析如此透彻,算透人心,一下子就抓住了要害,就连她也未曾想到的事,他都想到了,还真是厉害。
他显然立了大功,但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们都出去。”云丫丫厉声喝道。她要在这里,跟他问清楚。
“不必。”他回答,“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陛下怀疑我,我愿承认任何结果。”
这在他身边的木迎听来都为主子委屈,离了大功反倒没有奖赏,刚开口:“陛下,天郎君冤枉......”
“闭嘴。”这回是天昭冥亲自阻止他。
“很好!”云丫丫几乎咬牙切齿,不解释,就这么承认了。她大喝一声,女帝威风十足,“来人,将梦欣城里所有的奉贤国人全部抓起来,挨个审问,天郎君关禁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
从门外挤进一个两个女人,朝着云丫丫一拜后,一人说道:“陛下,上次的决斗还算数?”
说话这人正是一直不死心的胡沁,另一人是贺兰,只是很奇怪,她们两人怎么凑到一堆。
胡沁:“陛下既然对天郎君生了疑心,不如就给了在下,一来让他远离君权,不会再有机会谋求皇权。二来在下不惜甘受重刑求得他,也是为陛下留个不好色的美名,才能让人更加拥戴。我发誓,有了他,我绝不再哪其他郎君,此生只有他一个,也不算辱没了他。”
这时,傅钦迹鼓捣了其他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