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晌午时,郎君们也差不多都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子麟跟在过池演身后,散漫地往外走,还闲话道:“帝夫殿下,您的商行到处有,消息自然也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这陛下明显就是向着您的,咱们也不用着急。”
过池演淡笑道:“这的确对我有利,不过功劳也不能独揽。那些明的人就让他们去找,我们去找暗处的。”
子麟挠挠头:“这怎么找?”
他信心十足:“当然是先找到云灿灿的护卫了。”
他们走了半天,天昭冥才慢悠悠往外走,他没有如他人那般到处问人,直接带着木迎和钟离一头扎进了酒馆......
程姚先去了戏院,不想香萝国的戏院跟外面不同,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男人,而且一个个拈花弹琴,矫揉造作,毫无阳刚之气,除了探亲唱戏,就是跟女客们调笑,如果能被看上,还有幸被赎身带走,从此摆脱贱籍。
他找到老板,不想被老板一眼看穿他身上有戏子的影子,正巧有女人看上,想点他演一段,他气得直接亮出牌子:“我是陛下的郎君,你们不想活了,想关门是不是?”
老板一下子没了气焰,当场跪地求饶,有问必答。
他一下子有了三个人的线索,丢出银两算是报酬。
“不愧是女帝的郎君,这长相要搁在戏院里绝对是头牌,身段也这么好。”老板抚着胡须,赞叹道。
另有一戏子不以为然,羡慕道:“要说这女帝身边的男人,他这还不算最好的。祈福那天,女帝身边跟着的郎君,可让全城百姓看花了眼,紧跟在女帝身边的应该是帝夫的,那叫一个卓尔不凡,又是巨富,钱和权都有了,还跟了最强的女人,听说很受女帝的宠爱,曾经被大公主和三公主抢没有得逞的那位,幸好他慧眼如炬,现在成了人生赢家。”
“那还有其他郎君的活路吗?帝夫一家独大。可惜了他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让女帝怀孕,后面可就凄苦了。”
一旁看戏的女人笑了:“你们没有听说前不久,女帝的另一个郎君被人看上,还是太傅的掌珠,第一美女胡沁,甘愿冒死抢人,谁不知道,挑战位高的人,先打二十板子,何况她挑战的还是女帝,那板子不得要了她的命吗?这就是见色起意,第一美女也会好色,可见那郎君是有多大的诱惑力,可惜了,又冒出一女人说是女帝让给她了,好多人都企盼着这两人能打起来,还下了重赌,那男人有个性,直接走人,让她们俩的决斗不了了之。这处理方式还真是高明,虽然没打起来,也足够将这风流韵事传得沸沸扬扬了。有人还惦记那个男人,去打探,方知那女人正是女帝本人。要我说,我更喜欢这有个性的男人,不过不好驾驭,到时候惹了无数的桃花,我的小命也不保了。”
一戏子不屑道:“那又如何?男人太招惹桃花,就会令女君不快,这不女帝怀孕也不是他的种,可见在这香萝国里,还得是听话的男人比较受待见。”
“不过我听说女帝的郎君们都出来了,方才我好像看到那个郎君了,一大堆女人上搭讪,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给镇住,往城东去了。也是,流言蜚语让他不好受,得不到女帝的宠爱,心情当然很糟。如果再被女帝发现他招惹桃花,他可就只能待在冷宫里了。”
傅钦迹后面的没听到,只听到说天昭冥去了城东,躲在暗处的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也往城东去了。
其他人诸如言阕、水沅等人自知能力不足,抱成团商量了一会儿,才决定投奔过池演,愿意在他吃肉的情况下能分得一杯羹。
云丫丫在宫里等了两天,就有刑部尚书通报,有程姚先带回一个,接着水沅几个人陆续带回两个,快到黄昏时,过池演又带回一个不为人知的一个人,全都关进刑部大牢。
又一日,云丫丫听闻她的皇弟申黎王云寒雪闹事,私自带兵将城东的一处房子围起来,还当街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