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是显学,当时黄老之学、儒学只算旁门左道。
而公输班是墨家创始人,足见其人之伟大。
他的后代子孙能力不会太差。
“他姓甚名谁,如今在何处?”严尤追问道。
这样的铸造大师不能为我所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此人叫公输伦,如今下狱,论罪当诛。”刘秀如实告之。
“这样的人才不能死。”严尤立马唤来岑彭,令他为特使,与刘秀一道去营救公输伦。
顺便彻查此次案件,对主谋严惩不贷!
有了严尤鼎力支持,又有岑彭相助,公输伦大概率能活。
刘秀、岑彭彼此寒暄两句,算是相互认个照面。
岑彭,刘秀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虽说小长安聚之战,刘秀的亲族、宗族多死于此人之手,但所谓各为其主,不得已而为之。
甚至刘秀爱惜岑彭的人品和才能,很想招揽他,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因此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想办法拉近距离。
岑彭是个直率坦诚的人,这二人挺合得来。
一边聊着,一边赶路,眨眼功夫到了县衙。
宛县县令丁如常闻说特使驾到,早屁颠屁颠在衙门口等候多时。
“见过上差大人。”丁县令毕恭毕敬,很难想象这个对上封如此恭敬的父母官,居然冤枉好人,草菅人命。
岑彭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嘴上依然客气:“丁大人不用客气,我奉纳言将军严尤之命,来县衙公办。”
丁县令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额上流汗,眼前这位特使大人,不会是来查他的吧?
丁县令更加小心翼翼地说:“下官坚决配合上封大人。”
说着眼神示意一旁的县丞,县丞心领神会,赶紧堆着笑脸说:“下官已备好薄酒,特意为二位大人接风洗尘。”县丞见刘秀虽未着官服,但神色自若,想必不是普通小人物。
岑彭摆了摆手道:“饭不必吃了。我家主公让我来问话,监牢里是不是关着一个叫公输伦的人,此人所犯何罪?”
县丞见他如此问,吓得把头缩了回去。
丁县令心知不好,硬着头皮胡诌说,公输伦聚众闹事,打伤差役,罪大恶极,因此判了死罪。
“此案我要重审。”岑彭是一个极富正义感的人,见不得冤案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