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会给你父亲汇报你来警队的表现。”
一听到要扣自己的实习绩效分,而且自己自从来警队后偷懒耍滑逃训,如果这些都告诉自家那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后果可想而知。
这让谢军立马不干了哭爹喊娘似的差点没把眼泪给飙出来。没拿到奖金又挨批的话这一回老家他自家那个老爹不得给他脸色看,保不齐又是一顿棍棒伺候,“别这样嘛!这可是关乎下次放假后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到您啊!您也不想看到像我这颗开心果英年早逝吧,这次就算了,就一次,好不好嘛~”
这嗲里嗲气的可把电话那头谢军师傅恶心坏了,“我去!你这么大的人还撒娇。我告诉这事没得商量。哎呀!被你这混球一打岔忘了正事,陈驹醒了,赶快给我麻溜的滚来医院。”
“什么?陈驹醒了,太好了,我马上就过来!”
挂断电话后,谢军一脸激动的看向陆川,“陈驹醒了,看来我们很快就能清楚怎么回事了。”
陆川内心并不觉得陈驹能带来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是这也算得上如今情况下的一件好消息兴许还可以提供一点线索了。
两人简单整理一下准备下山,谢军看到那下山那条一望无际的雪路,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天啊,难道我谢某人今天就要倒在这山上了吗?”
午时,陆川和谢军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到医院一间休息室,休息里坐着一位身穿警服,皮肤黝黑,国字脸留着八字胡的中年大叔模样的警察,看上去是个经验十足的老干警了,这人便是谢军的师傅——李孝存。
李孝存在陆川这个年轻人进来的第一时间就仔细打量了一番,穿着一身纯白色带黑边的运动服活力十足,身形挺立,光洁白皙的脸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双目如星般清澈明亮——确实是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
很快他的余光又给到陆川身后的谢军,此时他圆嘟嘟的胖脸上写满疲惫,汗水浸透了衣衫,尽管扶在门框上但双腿还止不住的打颤,“师傅快……快点我需要水,我去,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爬山了,谁叫我爬山我和谁急!这真是要了我的半条命,估计都瘦了十斤。”
没顾得上自己那神色铁青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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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谢军直接就把自己甩在凳子。
李存孝只得深吸一口气,暗示自己不能发飙,现在不年轻了血压得控制而且得维持自己在外面前的形象,“亏你是警察体力这么烂,你警校都不知道怎么混毕业的,回去一定给你加练。”
“不要啊!师傅我在警局主要是it技术人员啊,没必要这样。”
“没得商量!除非你能对这个失踪案拿出点贡献来,现在跟我一起过来问问这个陈驹到底那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陆川对吧?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一起过来听听。”
于是三人就一同来到陈驹的病房门口,敲门征得同意后,便进到病房里头。
房间里一位身穿病服,头上和手臂上缠了不少绷带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年轻人坐在病床上,他的母亲正在旁边照顾他吃饭。
李孝存露出自己的证件,“打扰了!陈驹先生是吧?我是天都市警局的李存孝,我们想了解一下那天晚上你们五个人失联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整座山上我们寻了许久也只找到了你?”
陈驹母亲招呼了三人坐下,陈驹看上去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床上似乎在努力回忆。
突然陈驹好似坐了一场噩梦一般惊坐而起,额头满是冷汗,陈驹的母亲一脸担忧的来到儿子床头安抚他的情绪。
情绪稍好,陈驹缓缓开口:“那天晚上突然遇到暴雪,我们五个人因为贪玩没跟上队伍走失了,那场暴雪很大我们完全看不清周围的环境,我们五个人当时都很害怕,四处打撞。”
“幸好赵昊天急时发现了一个山洞让我躲了进去。”
李存孝:“山洞?什么样的山洞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