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第二天一大早便约上谢军一同到这座颠倒山上,上山的一路上谢军没少抱怨,一路喘着粗气还嚷嚷着案子要是解决了一定要狠狠宰顾君明一顿。
昨夜陆川从谢军那边要了份颠倒山上的电子地图,查看着上面有标注的建筑物,按照谢军所说当时他们大概在半山腰这个叫做歇山亭的地方失散。
通过顾君明发过来的最后一张照片也可以看到一个亭子,现在首先得确认照片中的亭子是不是这座在半山的歇山亭。
来到了半山腰上的歇山亭,这座亭子伫立在山崖之上,据今已有百年的历史了看上去竟然还如今崭新,必定是经常翻修。
从亭子中一眼望去便可将山下的景色尽收眼底,白雪皑皑,让人心神开阔,想必到来春时的又会是另一番景象。
陆川已经确定了这个歇山亭就是顾君明提供的照片中这个亭子不会错,谢军给自己狠狠灌了一口水后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搭在亭柱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哈......看......看我就说过是这个亭子吧!你非得拉我来这,真是多此一举。我告诉你,一会我要是下山下不动你可得背我下去。”
陆川似乎把他的话给自动过滤一般,此时正各顾自在亭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怀中掏出手机调出地图,紧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笔记簿,边对着手机一边在笔记簿上写写画画。
或许是经过了短暂的相处谢军已经习惯自己说的一些话被陆川忽略了,待他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见陆川正聚精会神的在本子上画着什么,于是迈着自己艰难的双腿来到陆川边上坐下。
本子上画了一些类似数学坐标系的图案,坐标系旁边则是自己完全看不懂的一张图也不该说是看不懂而是看不清,“哎,陆川你这边画的是数学坐标系,但是旁边这张图是什么?”
“这里的电子地图,我对照手机简单的先制成草图,方便计算,还不错吧?”陆川一听见提到自己所绘的画暂停了手术的计算,脸上浮现骄傲的神情但转瞬即逝,而且话竟然也变得多了起来。
谢军嘴角不由得抽动,他敢说他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这种鬼画符似的画你管他能叫地图,说是草图倒真是草图,让他更无语的是陆川自己竟然还自以为十分优秀,难道天才除了外大脑连审美都异于常人吗?
为了不打击陆川,谢军只得让他那满是肥肉的脸挤出一些职业假笑,“啊,对啊确实不错,嗯......对了还不知道你这到底在算什么啊?”
“算坐标。”
“我的意思是算什么坐标,这些标注都是啥意思。”
“你不懂。”
谢军此时内心仿佛有一万只泥马奔腾,看不起谁呢!啊!你都不说怎么会知道我不懂,就算我不懂你不该给我解释解释吗,我才是警察啊。算了!忍住,你是警察,你是专业的不能跟纳税人发脾气。
接下来谢军也没有再自讨没趣,翘着自己的二郎腿靠在柱子上小憩了片刻。
陆川也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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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已知的情况和时间完成了自己的计算,从自己所画的图中计算出几人遇到暴雪后各个大概率出事的位置和各个大概率可以生存下来的位置。
陆川将所画那页撕下起身正打算去把靠在柱子上打盹的谢军叫醒,就见谢军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谢军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差点没栽跟头。
“喂,师傅咋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洪亮有力的声音差点没把谢军耳朵的震聋,“混小子你找死啊!你自己实习期都没结束呢?怎么敢带一个学生去查案?”
谢军为了不让自己如此年纪就成为小聋人立刻将手机拿离自己耳朵,“师傅不是啊,这可是大大滴误会啊!陆川人家可是博士生毕业了,不算学生了吧。”
“我想说的是这个吗?算了,从你实习绩效分那边扣几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