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调教半年,放出去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角色!”说到此处韩靖满脸得意之色,“自从这些兔崽子出师后,俺就没担心过西贼偷袭的事,小股探子过来直接变成了军功,大股敌人来俺也早就有了准备!你俩也不用艳羡,这些都是拿银子喂出来的,你都不知道他们造了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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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只差把俺剐了去喂他们!”
“三哥,如此精锐,能不能匀两个出来,帮俺调教一下麾下?”
“不成不成!”韩靖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这些都是俺心尖子上的肉,两场战事中损伤了几个,俺现在还在难受,别的事都好说,这个坚决不成!”
眼见没打着秋风,谭志又换了种说辞,“三哥,你旬日间立下两场泼天大功,这都监之位那是手拿把攥,别说怀戎堡,以后整个会州军事都得归你处置。你也不能厚此薄彼,难不成王兄弟这里大口吃肉,俺与郭兄弟那里连口汤都喝不上?”
“谭兄弟你这话便说得不地道,三哥是什么人,岂会如此小肚鸡肠!”
两人一唱一和倒把韩靖气笑了,“你们两个泼才尽给俺下套!”说到此处他脸上多了些认真,“王兄弟,若是真有这一日,这怀戎堡自然要交给你,你觉得到时该如何处置?”
听闻此言,郭如与谭志略显吃惊,韩靖久居此地,手下老兄弟众多,现在却是一意抛开所有人,把自己的根本之地交给了一个新入不久的毛头小子,看来两人之间除了那救了一命的传闻外,内情并不简单,这王璞也着实不简单。
王璞思索片刻,“若三哥接了都监之位,这会州军事便不能再分彼此。既然都是三哥统辖之人,那约束军伍之法便按之前办理,同样的规矩,同样的训练,一视同仁。两位哥哥的麾下我没见过,不过大致与咱们之前相仿,若要快速扭转过来,不如从军中抽调一批骨干充实过去,人少了反而容易被同化。”
“抽调一批?好大的气魄!”郭如与谭志对视一眼,不禁发出了感慨。这年头能打的兵谁不当宝贝看待,原本两人只是腆着脸想要几人充实门面,没想到王璞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韩靖也听得有些吃惊,他了解王璞深层次的想法,当下也未作反对,不过对着郭如与谭志又严厉敲打了一番,“你们两个泼才好运道,遇到了王兄弟这样的贵人。人俺同意给,不过丑话得说在前头,俺的军中规矩极严,不仅是对下,便是自个儿也要做出表率,你俩若是办不到把俺的人带歪了,到时休怪俺不念兄弟情分!”
郭如当即抱拳,“三哥,虚屁俺就不说了,你且看着便是!”
几人商议了一番细节暂且不提,赵雍和郝伯冉一路跋涉,终于来到了怀戎堡西门。虽然没有携带仪仗,也有几个衙役知趣的前导告喝,维护官员体面。不过堡中人来人往的士卒往这行人看了一眼,大多未作反应,一些堡中居民倒是对他们指指点点,当然也没有好话。
赵雍有些面皮发烫,郝伯冉心中恚怒却是不便发作。一行人及至堡衙,早有衙役上门通报,房中小吏急忙出门迎接,口中连连告罪,直言堡主不在城中。
消息传至城外,几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大战之时见不到人,大战甫毕眼巴巴就来了,一刻功夫也没耽误,节操还要不要了。
谭志面现不屑,当场点明他们的来意,“这些驴入的,摘桃子的时候倒是跑得快,实在是恬不知耻!”
“哪这么容易,不拿点真金白银出来休想这些好事!”韩靖看向王璞,“王兄弟随俺去迎一迎,你们两人要不要去?”
郭如与谭志躲还来不及,岂会再去瞧这些龌龊事。
大战刚完,又要去应对这些鬼蜮伎俩,王璞也觉得腻歪,见到面前晃荡的张傕几人,心中多了个主意,“堡主受了重伤,你们几人拿个担架来,把人抬回去迎接知州大人!”
韩靖回首一愣,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