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操起旁边用来卖的麻绳,将男人反绑了,把麻绳抛给金虎,接着拿同样用来卖的毛巾将男人的嘴塞住。
杂货店真好。
金虎同样要绑女人,将她的两条胳膊已经扳到身后。
女人哆嗦着,“小姐……”
季若曦两眼一瞪,指着她的鼻子,“别嚷,有命活!”随即转身,扶着门板大口地喘起气来。
金虎绑了女人,牧天将她嘴塞住,随即将店里的电灯拉灭。拉着季若曦,蜇了出来,拍了拍旁边持枪警戒的皮克。
他们打亮了手电筒,大摇大摆地朝七号走过来。
电筒的光圈在路上晃动着,“在哪里、这里、这里看看,哦,不是……”等等话语不时地发出。
季若曦、牧天、皮克、库克伍德、金虎,还有两名特战队员,间隔着,但成战术队形朝前推进着。
他们在七号楼栅栏外停止了前进,原地寻找着,电筒的光圈在地上晃动了一会,人声更大了些。
楼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楼还亮着。
两个队员已经窜到楼前,贴身隐在墙角。
电筒的光圈在一楼的窗户上连续地划过。
光头男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对面墙上不时划过的电筒的光圈,疑惑地看着旁边已经倒伏在桌子上,躺在椅子上的三个同伴,迟疑着。
“不会掉到院子里吧?”库克伍德放大了些声音问。
“不会的啦。我们当时没有进院子啊。”季若曦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那是我未婚夫送我的呀,找不到我怎么交代啊。”
“我记得你当时就站在这栅栏边上的。我们进去找找看。”库克伍德说。
“就是,小姐,咱进去看看。说不定这家人家捡着给收起来了呢。”金虎催促地说,“您看,小姐,这家人还没睡,也不算打搅他们吧。”
牧天手搭栅栏,从里面打开栅栏门的插销。
季若曦:“哎哎,你别开人家门啊,这么晚了,多不好啊。算了,还是明天再来找吧。”
“什么人?你们干什么?”光头男推门出来,一手遮挡着照过来的手电光,一手按在腰间,直奔栅栏门。
库克伍德一错身挡住了栅栏门边上的牧天,“哦,对不起先生。是这样,这位小姐的耳环丢了,很重要,是她未婚夫送她的。”
光头男见虽然是白天的那个老外摄影师,但疑惑地走上前去
季若曦摊开手里的耳环,金虎的电筒照着耳环。
光头凑向前去。
两特战队员迅捷翻过栅栏,连续贴地朝楼门旁滚去。
光头男听得身后动静,急退一步,扭头看去,拔出腰间手枪,正要大喊。
牧天错步上前,一个**贯耳,接着双手抱住光头,左右一错,“咔嚓”,光头男脖子发出一阵轻微脆响,双手趴着牧天身体,委顿倒地。
两个陆战队员已跪姿探入门内。
皮克径直箭一般窜出,直冲进门里,甫一站稳,挥枪就是一阵“噗噗噗、噗噗噗”。三个日门浪人瞬间脑浆迸裂。
真是醉着生,梦里死!
皮克上前,挨个地揪起浪人查看,又一个个地重重摔下。接着指示特战队员搜索一楼房间,自己举枪直奔二楼而去。
牧天冲入,紧随皮克冲上二楼。
上到二楼的楼梯口,皮克突然止步。从后腰里掏出一支装了消音器的m1911塞给牧天。
牧天迟疑了一下,接过。
皮克挥手,两人继续搜索前进。
电筒划过。
二楼是个起居室,空空如也。
皮克指挥随即上来的库克伍德和金虎搜索其他的几个房间,自己招呼了一下牧天,轻轻地踏上了三楼的楼梯。
他们连续地搜索了三个房间,均空无一人。
两人来到最顶头的一间双开门的房间门口,贴身靠在门的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