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韩承礼急急地说着。
牧天连续地点着头,欲站起来。
“牧,牧先生,我是爱她的,我们很久就相爱了。要不是王以栋,不不,是王爷他乱点鸳鸯谱,把她许配给了余德林,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是说,彭丽颖忏悔书里说的都是真的了?”牧天微笑地看着韩承礼,笑容里带着几分亲切。
“是,是真的。”
“那你说这一切都是王爷的错了?王爷当时知道你爱庞丽颖吗?”牧天突然压低了声音问,像极了在谈论一个隐私问题。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猜可能不知道吧。”韩承礼可能是觉得看到了希望,语气也舒缓了下来。
“现在民风开化都很多年了,你未娶她未嫁,都兴着自由恋爱,你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呢?”
“我……”
“你没有官宣过是吧。所以王爷他也无从知晓。”
“应该是,是这样的,我猜。”韩承礼惴惴地说道。
牧天突然抓住麦克风的杆儿,掀起木虎的上衣,塞了进去,把他朝旁边一推。
大喇叭里传来一阵啸叫声。
木虎愣愣地看着牧天,双手抱在腹部,不知所措。
牧天急挥手,让他赶紧走远点。
木虎抱着麦克风跑过去,直到电线拉住了他。
原来听得入迷的吃瓜群众,此时见大喇叭没了声响,开始嗡嗡地议论了起来。
牧天从兜里掏出在彭丽颖闺房里拿的那只青瓷的粉盒,举到韩承礼眼前。
“咱们说点不用你猜的。这个是你给庞丽颖的吧。”
韩承礼低头无语。
“你爱那个女人吗?!”牧天突然指着观光台上躺着的庞丽颖的尸体,低沉地喝道。
韩承礼目光闪烁地看着牧天,好像在判断着牧天接下来还有什么招。
“这里面是芙蓉膏吧。你用这个控制了那个女人,你还用这个引诱她的小姑余德琴!”
“我,我没,没,没有。”韩承礼几乎是喃喃地道。
牧天根本不理会他在说什么,“你霸占人妻,还引诱他的妹妹,在欲行苟且的时候,被余德林撞见,要拿这个去王爷那里告发,你才动了杀心,而且实施了谋杀!你是因为爱那个女人庞丽颖吗?!你还是人吗?”一阵低沉的吼叫,让韩承礼浑身痉挛了起来。
“牧,牧先生,您说的都,都对。求您饶了小的一命,以后给您当牛做马伺您一辈子。”韩承礼双手合十,伏地,把头磕在地板上,一个又一个,直到额头通红,不知道是蒲草的红毯染就的,还是真的血。
但额上粘着的草屑,看上去却像是真的。
牧天根本不理会韩承礼的叩首,招呼木虎过来,从他怀里抽出麦克风,“咚”地顿在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