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快马加鞭,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皮克紧随其后,片刻追上了前面的车队。
牧天再次扬鞭催马,皮克打马紧随。
两匹马风驰电掣般超过了车队。
此时金虎也是单骑一匹,见有骏马闪过,认得是牧天跟皮克,也打马跟了上来。
三匹马在为这次盛会新修并装饰一新,两边插着彩旗的官道上驰骋。
转瞬就来到了北海子南岸的围堰之上。
只见阳光下的北海子碧波粼粼,微风拂旭。
自南岸一条栈道足有两辆马车关宽,直通百米开外架在水面上的巨大观礼台。
水面中央,架着一座方圆三十来仗的圆形舞台。上面铺着蒲草的垫子。
为阻挠岗村进攻而炸毁的堤岸,东南部分已经修复。此工程浩大,动用了全岛的壮劳力,耗时一年,终于完成。只余西北方向水面还与外面相连。这部分也已经列入规划,鹧鸪节过后就即动工,同样耗时一年,彻底修旧如旧,重建北海子生态。
放眼望去,四面的岸边已经站满了观众。鹧鸪全岛的居民几乎全数在此,再加上附近各岛、周边各县,尤其镇南县的观光客,总数也有三五万人。
男女老少,人声鼎沸,彩旗飘扬。
娱乐是人的天性,但凡生命中有一丝罅隙,那一定是要用娱乐来填满的。
“你的人呢?”牧天环视了一圈,问皮克。
皮克从背着的双肩包里抽出望远镜,递给牧天,向他指示着周围的各个点位。
望远镜中,牧天看到了围堰各处榆树林中隐蔽着的皮克的武装人员。
周围岸边的几艘小船上,也各坐着几个高鼻子凹眼睛的健壮男子,他们都穿着寻常的服装,但却戴着同款的遮阳帽。
牧天把望远镜还给皮克。
一个西装的洋人走过来,在皮克耳边说着什么。那洋人说完要走,皮克叫住了他,“牧天,牧先生。”
那洋人两指在额上搭了一下,伸出手来,“库克伍德,幸会。”
“幸会。”牧天与他握了下手,说道。
库克伍德并不多说什么,朝皮克比划了个OK,又两指伸开,打了个V字,就斜刺里走下岸去。
“你的神枪手?”
“对。他在离我们最近的位置。”皮克解释道。
“科林呢?那个你用我换回来的?”牧天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他在十一点钟方向的位置,负责此次行动的战术指挥。”皮克不无得意地说道。
“他指挥?那你干什么?”牧天诧异地问。这个皮克,也太不负责任了。
“哦,我嘛,观光啊。”皮克又踏马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说。
牧天正要冲皮克发脾气,金虎叫道:“他们到了。”
只见岛主们的马车陆续上了围堰,下车,随着王爷与冯茹芸,踏上蒲草的红毯,朝观礼台走去。
皮克在冯茹芸侧后看到了苏玛丽,还有英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牧天在注视着他,就撇了下嘴,歪了一下头。
现场一片欢呼,声音山响,牧天仔细地听了一阵才听出来他们喊的竟然是“鹧鸪,鹧鸪”。再看观礼台上,王爷和冯若云站在中央座位前,正在冲着周围挥手致意。
你不得不佩服韩鹏举父子在皮牌推广和品牌营销上还是有些能耐的。
木虎跑过来,对着金虎一阵嘀咕。
金虎拍拍他的肩膀,道了声“辛苦”,就对牧天说,“搞定了。”又对皮克竖了下大拇指。
“我们也该归位了。”皮克朝金虎挥挥手,转身对牧天说。
“这还用你说?!”牧天呛了他一句,朝着红毯走过去。
皮克朝金虎耸耸肩,用大拇指指点着牧天,“大局。”
金虎无言一笑,紧走两步,跟上牧天。皮克愣了一下,接着迈步跟上。
牧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