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俩可太难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豪利特是自愿离开的,但问题是这一次发生了什么会让他这么做?
于是他放下手头上的所有事,开始玩一个侦探游戏,游戏的内容就是寻找自己消失的弟弟。其实话说回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找人要干嘛,都是成年一百多年的人了,去哪里难道还要通知家长吗?
可他就是觉得不爽。
不同于豪利特习惯性的摆着一张“你欠老子八百万”的臭脸但内心却是善良的,维克托虽然总是笑吟吟的模样但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只要是惹他不开心了,不管谁是谁非,他都会秒秒钟扭断对方的脖子,兄弟俩的矛盾便是因此而来。
所以我们也可以想象当他看见兄弟身边的女人时是一种什么心情了……
维克托笑了起来,十分惊悚的笑了起来……情义千斤不敌胸前四两,以下省略五百字脏话,一个邪恶的计划就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
雪女最近在研究星座,她学会一个新的词叫“水逆”,全名是水星逆行,其定义是水星运行轨道与地球自转带来的黄道角度差而带来的视觉上的轨迹改变。在遥远的古罗马时期,水星墨丘利是司掌贸易与边界的神明,所以一些占星师就觉得水逆的出现会影响人的气运。
听起来很玄学,但在这个连妖怪都存在的世界里也许不无道理。
黄昏之前,天际被染成一片橘红,又隐约透露出深邃的蓝紫光华,映照着这片平静的土地。谁忍这平静被打破?雪女的脚步停下了,挡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来者不善的陌生男人。
“看来吉米没对你提起过我。”男人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我叫维克托,是他的哥哥。”
之所以连雪女都看得出他不怀好意,是因为他在说这话的同时利爪也从指尖伸出了,随着他脚步的迈近,这类似于猫科动物的爪子轻易地在金属的车身上划开四道锋利的口子,就像餐刀切开黄油一般顺畅。
要知道猫科动物都喜欢玩弄猎物,所以他故意走的很慢很慢,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当初吉米从日本带走了一个箱子,里面装的就是你……没有任何气味,你是什么东西?”
雪可不就是一种没有气味的纯白色物体吗?所以雪女只有在捕捉猎物的时候才会释放具有魅惑力量的香气。
提着酱油的雪女看起来淡定极了,就是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在男人扑上来之际她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玻璃瓶——够了。
维克托只觉得自己胸口蓦地有一丝凉意,他攻势未减,直至数秒后才见一道血红从他的胸前喷洒而出。
飞溅的鲜血还未落地就消失不见了,因为其中的水分已经被制造风雪的妖怪取走、附着在她手中的那把冰刃上、延伸了刀刃的长度。
按理说她完全可以凭空制造冰雪,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灵魂了,她的力量被削弱太多,现在别说是改变天气,就连制造这么个兵器都需要充分的水源了。
对于普通人而言完全是致命伤的伤势却被男人视若无睹,很快他的伤口就不再流血,这毫不讲道理的自愈能力让他几乎可以无视所有攻击。不过雪女也不是傻子,她很快改变了策略,几根三尺长的冰锥深深的贯穿了男人的肩膀和膝盖,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这姿势着实
。不好看,但男人看起来依旧从容,挣脱这种束缚对于他而言是很轻松的事,可他就是要说几句垃圾话:“一旦我们认真起来,周围的人都会被卷入……你想这里血流成河吗?”
雪女轻轻歪头,这个动作表示着她在疑惑,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很明白人类的思维逻辑——周围的人会怎样和她有什么关系?
手起刀落,她斩下了男人的一条手臂。
维克托的眼角微微抽搐着,疼是自然不用说了,可他更多的是震惊……他本以为自己那优柔寡断的兄弟会找一个同样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