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手划过了蔺绥背部,整理着蔺绥上衣褶皱。
车外对友人在谈笑风生地告别,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车辆。
蛰伏野兽潜行在温暖湿润巢穴,随着交谈声音渐止而放松。
蔺绥不舒服地皱眉,尽管现在已经是秋日,但酒精还是让人觉热意翻腾。
蔺绥将脸贴在了冰凉玻璃上,呵出气息致使玻璃雾气朦胧。
窗外人影移动,从头顶穿过光照亮了附着水汽红唇。
他感觉到了后动响,转头看向了燕秦。
此间风月,飞燕传声。
燕秦痴痴地看,心满意足地想,教我如何不爱他。
想独占他眼眸,渴求他爱意,心甘愿为之臣服,为之生为之死。
蔺绥横躺在车上椅子上睡着了,面庞仍带泪痕。
燕秦自己外套盖在他腿上,将蔺绥被踢到地上皱巴巴裤子折叠好放在旁,打开车门下了车,绕去了驾驶位。
外面雨比来时前要声势浩大些,在这个小时内,毛毛细雨已变为倾盆大雨。
在落密集雨里,处于封闭空间人,会有种极致宁静感。
燕秦没有打开车上音乐,怕吵醒了睡着人,但自有种浪漫悠扬旋律在脑海里响起。
在八十秒红灯里,燕秦拍了几张蔺绥睡颜,放下手机时,心脏依旧在兴奋地颤栗。
可就像雨总会停,这幕也不是定局。
燕秦将蔺绥送回了,帮他仔细清理了番,看着睡面庞通红青年,亲了亲他唇角。
蔺绥第二天醒来时头疼厉害,为了给出这个机会他喝不少,他酒量不错,可是昨晚喝酒后劲有些足,加上剧烈运动,脑子都快被搅成了浆糊。
他揉着太阳穴,从房间里走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清醒清醒。
他有些乱房间被打扫井井有条,连垃圾都被人打包带走。
蔺绥色不明地喝着水,半分钟后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