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青年越发蛮横, 不进他人劝导,颐指气使要达到自己目。
这车厢虽然宽阔,但是挤下个成年男人也变逼仄起来。
挤挤挨挨, 手肘碰着腿,像是交缠在起枝桠。
“先回好不好,很快。”
燕秦来时上沾了点雨,那湿润气息未消,体表微凉, 气息却急促滚烫。
青年不说话了, 唇抿紧紧,面上不悦昭然。
他跪坐在了宽大座位上,朝着另边车门膝行爬去, 似乎想要离开。
长腿与腰之间圆润弧度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衣服褶皱随之变化。
“生气了?”
燕秦握住了青年细白脚腕, 阻止他动作, 语气里带着些笑意。
高挺鼻梁下薄唇上扬,眼眸黑沉。
“你不配做我狗。”
蔺绥偏头,语气冰冷。
醉意熏染着他面庞, 艳若桃李。
此刻他是逃离猎,亦是傲慢主人。
“这是你要求,酒醒之后可别生气。”
燕秦声音微哑, 手指点点收紧,将蔺绥朝着自己向拖行。
黑色车顶像是漆黑夜幕,无星无云。
停靠在酒店地下车库角落里黑色商务车,像是沉默巨兽,将切春花秋月吞噬掩藏。
偶尔有不远处车辆驶入又驶离,昏暗光照亮美人眼眸里水雾, 隐隐绰绰,叫人看不分明。
蔺绥唇被捂着,像是被供奉祭品,又像是在进食妖。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回荡在空旷地下停车场里。
蔺绥思绪本是半清明,酒精后劲上涌,拉上搅乱动作,现在也有些昏昏沉沉。
他下意识瑟缩了下,手指不自觉地在皮质椅子上划过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