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库没察觉李文极的想法,继续解释道,“文极哥哥,穿过瀑布时会有种异样的感觉,我会感觉很痒,阿民哥也有,但说不清是哪一种。瀑布下方是一处深潭,潭底——”
李文极道,“潭底如何?”
阿库小脸一红道,“我没去过。以前都是阿民哥自己去的,我根本下不去。”
他俩谈话间,阿民一直没动作,但其表情很凝重,他似乎在判断什么事情,他偶尔会将目光放到年长族人阿鑫身上。
李文极随着他的目光望去,肉眼看不到任何异常。
这时,阿民仍夹着两个“眼睛”,手臂提劲,把二人抓的更紧,然后,立即走进瀑布。
一步之间,他整个人已进入大部分,流动的瀑布并未激起任何波澜,如叶落水面般静谧。谁知这一刻,李文极却伸手拉住阿鑫,一把将他从阿民腋下拽回。
阿库临时不能撤回,只得放开阿鑫,另一只胳膊顺带将阿库也放了下去。
阿库惊诧道,“文极哥哥,你要干什么?”
李文极道,“你没发现,阿鑫很古怪么?”
阿库道,“可他一直在沉睡状态。”
李文极心中了然,不是因为这地方的特殊而使所有人都有类似听觉灵敏的意外情况,而是他身体确实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而这变化,让他做出了刚才的行为。
就在阿鑫即将跟随阿民进入瀑布之时,那两只食光虱所在位置急速胀大,瞬间已如拳头般大小。
李文极胸膛模拟的行进轨迹途径人体主要的内脏器官,且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种极度的渴望。
这种渴望深深刺激着李文极,然而,阿鑫表面上却没一丝变化。所以,李文极一把将他拽回。
他的推断没错。
阿鑫重新远离瀑布后,食光虱逐渐趋于平稳。
而阿民已经一闪,间消失于瀑布内。
李文极对阿库道,“他体内的食光虱躁动万分,越靠近瀑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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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越严重。我怕阿鑫穿过瀑布,会扛不住。”
阿库听完,竟有种激动充斥,脖根儿瞬间通红。他捋了捋自己的思绪,说出了莫名的一句话,“这地方真是保宝地。”
李文极知晓他们族人的亲近关系,自是不能做出如此反常之事,其中缘由必定与年长族人阿鑫有关。
阿库道,“典籍曾记载,食光虱入肉则隐,即使明知它的位置,挖遍全身也搜寻不得,最后只能等死。但有一种情况,食光虱性冷,却在遇上发情之时会产生躁动,原本隐藏的实体会被外界引导到体外。”
李文极皱眉道,“就算这时机难得,也不见得能用。”
阿库兴奋道,“文极哥哥,典籍上有一套古术法,记录在食光虱那页的夹层中,既然你能看得到食光虱的变化,那么,咱们试试看?”
李文极深深看了他一眼,阿库仍满脸童真,实在和做出摆弄典籍,甚至找到其中夹层术法的事件相关联。
阿库嗫嚅道,“我族自前任族长开始,就对典籍之事不甚重视,还是阿民哥父亲重新收拢了这些古卷典籍。阿民哥专精狩猎,而我闲来无事,在替补‘眼睛’的等待中,翻遍了所有。”
他没等李文极回答,又道,“我自然是不敢毁坏典籍的,但有几次,阿民哥尝试了不同种方法,找到了这些书籍中隐藏的秘密。其实,在我看来,阿民哥本身才是最大的秘密。”
李文极心中首肯。
他想,“阿民的感知很准。我们来到瀑布准备进入时,他已经察觉到阿鑫体内的不同。他的犹豫就是最好的明证。同时,他很信任我。我拽回阿鑫是因为刻不容缓,他顺手把阿库放下,就是为了帮我。”
阿库试着问道,“文极哥哥,咱们试不试?”
李文极道,“你说吧。虽然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