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澜在白楼里静养了两天,第三天驱车去了风逸传媒。
风逸传媒本就是荆寒柔创办起来送给舒辛铭的,舒辛铭出逃在外、自身难保,自然无法管理风逸传媒。
她如果不去主持风逸传媒的工作,风逸传媒怕是又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前台工作人员惊诧地看到水清澜走进风逸传媒的大厅。
水清澜走到迎宾台前,抬起胳膊敲了敲柜台面板。
前台接待回过神来:“荆小姐,您好。”
“看到我很意外?”水清澜问前台。
“是……是没想到您会回来。”前台接待是风逸传媒的老人儿了,对荆寒柔很熟悉。
“舒辛铭离开风逸了,以后这里我会亲自管理,我还没来得及配助理,你暂时替我去传达一下这个消息,再去通知几个高管,十点钟在大会议室开会。”
事情来的太突然,前台又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答应下来跑去传达通知了。
水清澜乘电梯上楼,去了舒辛铭的办公室。
舒辛铭的办公室临窗一面就是宁河。
一千年多前,水清澜还未登基为帝,那时帝都叫封城。
封城缺水,农业连年歉收,百姓生活艰难。
水清澜登基为帝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下令开凿一条人工运河,即为宁河。
宁河北起帝都,南至澜城,引澜城浦江之水入帝都。从此,帝都农业迅速发展,人口数量急剧攀升。帝都一跃而成当时最富庶繁华的城市。
一千多年过去了,帝都早已采掘地下水为生活和工业、农业的主要水源。宁河作为连接帝都和澜城的古老水道依然发挥着重要的航运作用。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临窗远眺,一眼可见河道上穿梭忙碌的货运船只,以及偶尔驶过的客轮。
水清澜站在窗前,千年后再度远眺宁河,她已换了模样,身边也没有一众文臣武将相陪,思及过往,不免慨叹一番世事变幻无常。
十点钟,大会议室。
各个部门的高管全部到齐,彼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知道舒辛铭为什么离开风逸?”
“嘿,风逸本来就不是他的,荆小姐以前没嫁人,对他还抱有幻想才一直没要回风逸。如今荆小姐嫁进皇族,自然要跟舒辛铭划清界限,要回风逸很正常嘛。”
“看来呀,这人要想做出一番事业还得靠自己的本事,吃软饭终究是不行,舒辛铭以后怕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舒辛铭也没什么本事,荆小姐不在这一年多咱们就靠着那点老本撑着,要是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风逸就得关门。荆小姐回来的也算及时,不然等风逸被舒辛铭败光了,再想挽回局面就晚了。”
风逸的高管几乎都是当初荆寒柔聘请过来的,荆寒柔被舒辛铭分手后,舒辛铭给他们的待遇没有变化,也没有对他们的工作指手画脚,所以,他们也就没有想着离开另寻东家。
如今,荆寒柔返回风逸,他们自然没有怨言,言论一边倒地都是指责嘲讽舒辛铭。
水清澜进了会议室,议论的声音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水清澜。
水清澜坐到会议中心的位置,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
“舒辛铭离开风逸传媒,你们应该知道了,至于我为什么让他离开,想必你们心中也能清楚一二,我在这里就不向你们多解释了,从今天起,我会全权接管风逸。”
水清澜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有一年多没有接触风逸传媒的事情,你们就按部门分别跟我说说目前风逸的发展状况。”
众高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年多来,各部门都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成绩。在荆寒柔上任的第一天没有亮点可报,荆寒柔会不会继续留着他们?高管们顿时觉得压力好大,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发言人。
“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