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傻!”阚清冷冷地回了一句。
陆霆宇和荆寒柔结婚的时候,徐润还在f洲,他对荆寒柔没啥了解。
不过,她那出神入化的身手,根本非常人所能。
他当然会怀疑。
可话说回来了,怀疑又有什么用?
打又打不过!
徐润搂上阚清的肩:“清儿,别怀疑了,管她是不是荆寒柔。只要她是站在咱们这边的,为咱们好,对咱们有利,管她是谁呢!”
“你倒想得开!你就不怕她那些都是伪装,等把我们的情况摸透后,一锅端了咱们?”
“清儿,就她那身手,一个人能抵得上千军万马,就算她要端了咱们,你能怎么样?”
徐润这么一问,阚清想想水清澜的身手:“确实无能为力。”
“就是嘛,既然如此,还想那么多干嘛?虽然不知道她要我们建立一支敢死队的目的是啥,你要是担心她将来用这支队伍对付我们,就拖着呗,咱们把她给的那些钱都用到研究上。”
汤特精神病院位于帝都北郊的万寿山腰,被一片茂密的雪松林包围着。
建筑主体是一栋尖顶的哥特式建筑,有些年头了,陈旧的建筑显得精神病院更加的阴郁诡异。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沿着蜿蜒的山路向汤特精神病院驶来。
陆霆宇和陆伯达坐在车上,两个人都绷着脸。
从辈分上来说,陆伯达是陆霆宇的亲叔爷。
他和陆霆宇的爷爷陆伯恩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陆伯达是老两口在五十岁时生下的老来子,年纪比陆伯恩整整小了二十五岁,只比陆伯恩的长子陆彪大半岁。
父母在陆伯达十岁时双双故去,陆伯达是在陆伯恩的教育下长大成人,又和陆彪从小一起玩到大,关系甚是亲密。
本该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不想却为了一幅画,最终反目成仇、势同水火、不共戴天。
劳斯莱斯幻影驶到精神病院大门口,立刻有人从内将大铁门打开,车子缓缓驶进院内。
汽车停在哥特式建筑前,司机下车给陆伯达打开车门,陆伯达侧头对陆霆宇说道:“你哥就住在这里,如果进去见他你就跟他一样再也出不了这里了。我是念在我大哥的养育之情,想着给他留一条血脉才留你到现在。”
陆霆宇冷笑一声:“现在还来谈养育之情是不是太矫情了?”
陆霆宇推开车门先陆伯达下车。
陆伯达随后下车。
精神病院的院长忙迎上陆伯达:“陆老。”
陆伯达:“带我们去见陆霆光。”
院长在前引路,领着两人进了大楼。
三人乘电梯上了四楼,四楼的走廊里寂静无声。
走廊一侧是窗,另外一侧是墙,墙的尽头有一扇铁门,门上连一块玻璃都没有。
院长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的锁,随后让开身子。
陆伯达站在门口对陆霆宇说道:“你哥就在里面,进去吧!”
陆霆宇迈步进了铁门,院长在他身后关上门,又从外面上了锁。
陆伯达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就转身往回走,院长静静地跟在身后。
病房内没有窗户,屋内黑漆漆一片。
陆霆宇在门口站了几秒钟,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他在门口的墙壁上摸索了一阵,寻到开关按了下去。
病房内顿时通亮起来,房间内的一切也都映入陆霆宇的眼内。
空旷的房间内,只在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有一张床。
一个人面朝墙,背对着陆霆宇缩着身子躺在床上。
一头长及腰身的头发铺散在身后。
骤然而亮的灯光也没有让他有所反应。
陆霆宇试探着叫了一声:“大哥。”
床上的人没动。
陆霆宇往里面走,来到床边,微弓着身子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