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梅小芒清醒不会办错事,殷家的那事跟她无关,那他留下来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爷,等下。”梅小芒叫住他,“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咱一起走。”
“姥娘,舅,你们先坐着。”
梅小芒这话讲完,她拉着梅正国就走。
梅正国跟着她走了几步,问,“要跟我说啥?”
“我想问问爷你当年的事,你是亲眼见到我大奶跟大伯死了么?”梅小芒问。
梅正国呆住了。
一刻钟后,梅小芒回了家。
梅守礼带着梅念弟梅来弟将午餐做好了。
李风娘亲跟沈吉上回过来时只带了几包劣质点心,这回过来却是鸡鸭鱼全买。
沈吉馋梅小芒的手艺活儿,再加上梅小芒上回不止给一驴车东西还给20两银,那他这回就疼快快拣好吃的买了。
结果梅小芒来月信身体不舒服,这顿午餐只可以由梅守礼掌勺。
又尝不到梅小芒的手艺活儿了,哎!
沈吉心中这样遗憾着,只是等饭食上了桌,他不禁睁大了眼,“哇,守礼哥,你这手艺活儿非常不错嘛!”
梅守礼呵呵笑,“比不上小芒。”
全靠家里的井水清甜,跟他的厨艺关系不大。
“非常不错了。”李风娘亲尝了口老鸡汤,也夸了句,随即催说,“快吃,吃完去烧方氏的窝棚。”
这话一出,梅守礼呆了下,“还真去烧呀?”
“自然,要逼的她没有地方住。”梅小芒拿起了筷,口中说,“你下午带着小枫下地去,这事你不要管。”
梅小芒的口吻强悍又霸道,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
梅守礼嘴唇动了下,想开口,却是无话可说。
梅念弟见此,劝了句,“二伯,你忘了今早晨的事了,你被奶从驴车上拉下来,险些摔着。”
梅守礼脑中瞬时出现了上午的窘迫。
可不是,那时看着方氏,他吓的在地面上爬着跑。
并且还被方氏赶
着大车追到地中又追到家,一路惊魂呢!
叹气,他拿起筷,不出声了。
李风娘亲哼了声,“你脾气软,以后有关方氏的事你全别管,不将那老虔婆给打怕,以后芙蓉回来肯定还要受苦。”
“我说,你该不会是真的动了再娶的想法吧!”
想到这可能,李风娘亲立刻变了脸。
她沈家才是梅小芒正经的亲戚,沈芙蓉是两家的纽带,沈芙蓉的地位决对不能动摇!
看花小桃花眼露凶相,梅守礼缩了下脑袋,赶快摇头解释,“没没没。”
李风娘亲拍了下桌,嘲笑着威胁说,“方才我可是将方氏那老东西给打的屁滚尿流,我连她都敢收拾,你懂的!”
梅守礼又缩了下脑袋,“懂,懂。”
李风娘亲见此,才满意了。
梅小芒把这幕看在眼中,并没多说啥。
李风娘亲是梅守礼的丈母娘亲,虽说是继的,那也是正经的长辈儿,有一些话她不好说,如今由李风娘亲说出,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好快吃了午餐,梅守礼梅小枫梅念弟仨人下地,梅小芒跟李风娘亲沈吉梅来弟一块坐上驴车,晃晃悠悠的往方氏的窝棚而去。
方氏方才捱了打,一路跑着回了梅家老宅。
而玉娘大车受惊,等她将马匹安扶下来,她迷路了。
一路打听着回了梅家老宅,刚好跟方氏撞上。
方氏的惨样看的她心惊不已,“要不这婚事不说了吧?”
彪悍成这样子,太吓人!
方氏一边叫梅蒜儿给她处理伤口,边嚷说,“不行!这样好的婚事,哪可以随意就放弃!”
“那如今咋办?”玉娘满面忧愁的问。
压根便见不着梅守礼的面。
“今天你先回县里,等明天再来,这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