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梅正国吃了午餐,没像往常那般径直下地,他去了梅小芒家。
方氏等他出门了有一刻钟,叫玉娘上了大车,她自己赶着大车往梅小芒家奔去。
她不相信有客人上门梅守礼也会在里边将门给锁上!
梅守礼确实没有锁门。
梅小芒家的大门开的敞亮,并且门边还停了辆驴车。
方氏以为是下地帮着梅家做工的人回了,她心中欣喜。
只是上回被梅小芒打怕了,她将大车停在靠门地方,站大车上,垫着脚往院中瞅。
这样的话,万一梅小芒举着大笤帚出,她可以立刻赶着大车跑掉。
她垫着脚往院中看,不经意跟一个人的眼对上了。
她看着那个人看了几眼,等发现这人究竟是谁时,她唉呦一声匆忙蹲下。
玉娘在大车里坐着,见状赶快问,“孙大妈,怎样了?”
“没事儿没事儿。”方氏胡乱回了几句,赶快在大车上坐好,她挥起了手里的马鞭,“驾,驾!”
方才跟她对视的人是李风娘亲!
她跟李风娘亲自当年一战之后再没见过面,10多年没有见,她没可以第一时认出来!
对李风娘亲这泼妇,她也是心有余悸。
今日先躲!
只是想躲,却躲不掉。
李风娘亲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她,然后李风娘亲站起身提着梅小芒家的大笤帚便出来。
急于在梅小芒跟前建功的李风娘亲以前所未有的敏捷跟快速,在方氏驾着大车正好路过梅小芒家门边时,举着大笤帚拍下。
方氏赶着大车想跑,但马匹跑起来总的有个过程,更况且英母家的马是匹不健壮的瘦马,方氏的皮鞭落下去,瘦马四蹄开始向前走,等瘦马跑起来时,李风娘亲刚好提着大笤帚从梅小芒家冲出。
方氏
正对着门边,李风娘亲手里的大笤帚拍苍蝇一样的直直冲着方氏拍去。
方氏唉呦,身体赶快往另一边躲。
她躲的有一些过,结果身体径直歪到地面上,头朝地摔下。
虽说大车低,但她这头朝下摔下去,疼的她唉呦唉呦的惨叫起来。
而受了惊的瘦马咴儿咴儿叫了几声,迈开蹄子冲着前边跑去。
没有了大车的阻止,李风娘亲嘲笑,目露凶光,又举起大笤帚冲着方氏拍去,口中不干不净的说,“老刁妇,我叫你横,我叫你横!”
“磋磨了芙蓉这多年还不够,如今居然还想再给守礼议婚,我打死你个老刁婆!”
“贱货,死贱货!我打烂你的臭嘴!”
笤帚脑袋上绑着的是没叶子的竹条,拍在身上随意划一下都非常疼,更况且是方氏躺地面上被李风娘亲当苍蝇拍。
疼席卷周身,方氏两手护着头,身体缩成了虾米,口中不住的大叫,“当家的,当家的救命呀,救命呀!”
“救你大爷,你这样的泼妇最好死了,亲家他还可以再娶!”李风娘亲恶狠狠的骂着,手里的大笤帚落的又快又狠,“这一些年来你打在芙蓉身上的,我今日通通还给你!”
方氏躺地面上嗷嗷叫着,“当家的,救命呀!救命呀!”
梅正国本来正在院中坐着跟沈吉梅小芒讲话,李风娘亲忽然跳起来提着笤帚出来他还懵了下,便这一懵的工夫,方氏已然被李风娘亲打的全无还手之力了。
梅正国脸一变,赶快站起身来,大踏步的冲着门边走去。
沈吉唉呦,也站起。
上回他跟李风娘亲过来就是为给沈芙蓉出气,没可以见着人他娘亲还遗憾了好几日,今日过来一下就撞见了,这幕好戏他可不能错过。
他边往门边跑
边大叫着,“娘亲,打的狠点!最好也打的方氏离家出走!”
梅小芒把这幕看在眼中,她轻轻弯起了唇角。
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