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守礼见此,非常心痛,“怎样拣这样多?也太重了,快来歇着。”
梅小枫则是颠颠的为她端了一碗井水过来,“姐,喝水!”
梅小芒接过碗,一饮而尽,才开口说,“每日煮豆汤要用到好多,多拣一点,以后几日都不用上山了。”
梅守礼听言,脸面上出现羞愧之色,“都都是我没有用。”
以前他没有瘸时,家里的柴禾从没有断过,院中总是堆着好多劈的整齐的柴禾,可打从他跌断了腿,啥重活都做不成,跟废人没有啥区别。
梅小芒“……”
居然还难受上了,她实际上一点都不累呦!
摸了下鼻子,她宽慰说,“没事儿,我不累,安心吧,咱家会越发的好的。”
“这一些都是粗活,你一个女孩家……”梅守礼说着叹气,“哎,手上都是皮茧,影响你说婆家怎样办?”
梅小芒“……”
她唇角抽了下,果真,她的脑电波跟古代的土著人有着非常大的差异,瞧这话题拐的。
“咱家也越发的好了,要不,过些日子我请个媒人来给你说婆家吧?”
梅小芒,“……等咱家的买卖稳定下来再说这事。”
为不叫梅守礼再想下去,她非常
干脆的转移了话题,“晚餐好了么?”
“好了,粟米粥,凉拌老豆腐,还有馍馍以及晌午剩了的骨头汤。”梅守礼当即道。
“行,那吃晚餐吧。”梅小芒说着进了灶房。
不对着梅守礼,她的脸立刻垮下。
成婚?
呵呵。
吃过晚餐,梅小芒泡了十斤大豆,然后随意洗刷了下便回房睡觉。
面对着梅守礼跟梅小枫时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当房间只剩了她自己时,她一张小脸立刻被寒霜罩住。
成婚?
她找出一块粗布,又从空间中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元帅刀上的小剪子抽出来,恨恨的把粗布剪成了碎片。
看着已然成为碎屑的粗布,她小脸蛋上的寒霜慢慢褪去。
等粗布剪完,她面无神情的元帅刀跟碎屑都收进了空间。
下一瞬,她小脸蛋上倏然展开了个诡异的笑。
“我是家长,我说了算,我不想成婚,没有人可以逼我。”
此话讲完,她小脸蛋上那诡异的笑瞬时收起,她又恢复成面无神情的样子,把烛灯吹灭,然后钻进被窝中。
她将意识沉入空间中,又捱个查看物品,最终将目光放到了空间中的小水洼上。
她用杯子
灌了半杯,一口气喝完,然后睡觉。
一夜好眠,没有再去上茅房,等她醒过来,天已大亮,她习惯性地拿出表看时间,然后蓦然睁大眼,噌地一下坐起来。
今日胡老板派人来取老豆腐,估摸待会便要来了,结果她如今还在床上!
快速穿好了衣裳,她趿拉着鞋子冲出了房间。
梅守礼正拿着竹子做成的大扫帚打扫院,见她出来,便说,“醒了?”
“醒了!”梅小芒点头,往灶房跑去,“父亲,别打扫了,快磨豆汤!”
“别急,我已然磨好了,锅中也煮了一锅,你点老豆腐就成。”梅守礼道。
梅小芒步伐顿住,有一些讶异,“都磨完了?”
“是。”梅守礼点头,家里的了脑袋黑驴,还有买卖,他激动的半宿没有睡着,鸡第一遍叫时便起来了。
他又的牵着黑驴又的磨豆汤,动作非常慢,只是他磨的很开心。
“那父亲你怎样不叫我?”
“我自己就可以磨,你多睡会,他们味极斋晌午才开门,不急。”梅守礼笑呵呵的开口,脸面上如若老树皮一样的褶子舒展了些。
梅小芒缄默了一瞬,想起梅守礼昨天晚上的话,抿了下唇说,“以后叫
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