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悦吟上前来倒酒,外袍顺势掉在了地上,又想起了昨夜,宁述白的眸子越来越冷,这么多年了,他从未如昨夜和今日这般憋屈过。
从未!
铜扇在手心一下又一下的敲着,何悦吟眼看着宁述白没拒绝她的靠近,心下一喜,幽兰和素琴连忙退出去。
何悦吟宛如无骨,顺势就坐在了宁述白的身上,靠在宁述白的胸前,声音带着股子魅惑:“爷。”
宁述白皱了皱眉头,满身的脂粉气熏得他头晕,一点都不如那股子桃花清香好闻。
“何悦吟,有没有人同你说过,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何悦吟的手将将放到了宁述白的胸前,闻言一愣,但还是有些不死心:“爷,奴家没有,奴家也是……”
宁述白没推开何悦吟,任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单手一把掐住何悦吟的手:“你没有?”
何悦吟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眼泪立时就滚了出来:“爷,奴家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宁述白好整以暇,好似在端详何悦吟的手:“早知道你这么饥渴难耐,那城里的花楼倒是适合你的很。”
何悦吟终于明白了过来,宁述白此番,怕是已经想好要怎么收拾她了。
“爷,奴家真的知道错了。”
宁述白嫌弃的一脚将何悦吟蹬开:“知错了?好一个知错了?既然你衣服都脱了了,若我还是拒绝,岂非是我太不解风情了。”
何悦吟一时摸不准宁述白到底要干什么?怯生生的抬起头:“爷。”
宁述白用铜扇挑起何悦吟的下巴:“你记着,你这样的人,怎么配爬上我的床,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宁述白站起身,将门打开,何悦吟就这么裸露在众人的眼下。
“何姨娘有些烦热,今夜就跪在院子里好好的反省反省吧。”
何悦吟不敢相信,宁述白竟然要让她这个样子跪在院子里,还想做最后一次挣扎:“爷,您就不担心老太爷知道了以后……”
宁述白转过身,声音冷得让人如坠冰窖:“今夜的事情,若是谁敢让除去这院子里的任何人知道,那我宁述白大可以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人皆跪了下来,不敢动弹。
宁述白提脚跨出房间:“还有,何悦吟,若是再让我知道,你胆敢到祖父面前去说三道四,你最好想想你的后果。”
猛然想起了什么,宁述白转过头看着何悦吟阴恻恻的笑:“不出一月,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给我下药是什么下场。”
宁述白从不否认自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听闻宁述白去何悦吟的院子里,宁老太爷也不想闹出人命来:“送顾姨娘回房,顺便找大夫来给她看看。”
下人点点头,只是到了祠堂还是被顾兮若吓了一跳,就这么直愣愣的跪着,身下的血迹已经干涸,和衣裙融为了一体。
下人上前搀扶起顾兮若:“顾姨娘,老太爷让您回房。”
顾兮若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有劳。”
但下一刻,双腿就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根本就提不起半分力气。
几个下人连忙来扶稳顾兮若:“您还好吧?”
顾兮若咬紧牙关,额上冷汗连连:“无妨。”
众人看着顾兮若皆是被她的样子给吓到,若是换了旁人,此刻怕是不知道已经哭了多少次,但顾兮若楞是就这么跪了一天,一滴泪都没掉。
三不五时,就传遍了整个宁家,都只道那宁述白的顾姨娘,乃是好样的。
宁述白正回院子,听见了下人的议论。
“你听说了么?今日那顾姨娘受罚的事情。”
“谁没听说,据说打了二十大板,又跪了一天,身下都不成样子了,楞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要我说,女人又何苦这么坚强呢?”
一个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