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事先也没打招呼啊!怎么今天单把我拎出来批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完全搞不清老师想干嘛?难道老师要放弃我了吗?
底下朝臣们也都在嘀咕。
“这老家伙今天怎么了?他不是挺器重王直的吗!怎么今天把他拎出来搞。他究竟要干嘛?”
“就是,早间在宫门外时就神神叨叨的。”
“王直惨喽!被自己老师搞,肯定是这小子做了什么事,将左相大人都惹着了,没想到王直着小子还挺横,连自己老师都敢惹。”
……
种种言语,声音虽然都不大,但无一例外都传到了王直的耳中,王直心中更加委屈、凄苦。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一味地请罪。
周王不知道荆舒喉咙里卖的什么药。但王直他可是知道的。此人官声向来不错。听闻京城百姓都对其赞誉有加,怎么到了荆舒口中就变成了这样。虽搞不清荆舒什么意思,但还是象征性的训斥了王直几句,又罚了他半年俸禄,便了事了。
王直看着老师前方板正、挺直的背影。心里愈发委屈。
“众卿还有本要奏么,若是无事……”
还没等周王说完,荆舒有一次出列行礼:“陛下,老臣还有本奏。”
周王眼睛直抖,他总觉得今天荆舒有些怪异。放在以前,若真有什么大事发生,都是底下人奏。荆舒只在重要的事上说一下自己的意见。不知今日为何却自己直接上手。
“荆爱卿若说的都是这样的小事的话,你们中书省直接拟奏就行,不必在朝堂之上来说。”
“是,陛下。”
见荆舒同意,周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要起身。
这时,荆舒又是一礼:“陛下,老臣有本奏。”
周王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屁股重新落座。只说了一个字:“说!”
周王心里暗道mmp,这老东西今天怎么回事?若还是说些不痛不痒的事耽误我。今天非治他的罪做不可。
不光周王心里骂,其他朝臣也都一脸懵逼。一些人甚至都开始盯向亲近荆相的那波人。满脸尽是审视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