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
荆舒倒也没在此事上继续纠缠,抬了抬眼皮,语气有些飘忽:“让他们闹吧,早朝吗!总该有些政见不合,据理力争的时候。一味地保持平和、和稀泥。反到不美了。各位大人也不妨积极参与其中。”
说完,荆舒背负双手,径直离开,像刚打开的宫门行去。
“这老东西,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就是,我们向来都是支持他的,哪一次不是力挺他。现在到和我们打起哑谜了。”
“我觉得,看左相大人的态度,此事应该和咱们这边牵涉不大,没必要太放在心上。由着他们闹吧!”
“就是,再不济,咱们先别参与其中,到时候看左相大人的态度,我们在决定向哪一方开火也不迟吗!”
“是极是极,刘大人果然高见。”
……
文武分两班列与两侧。
大周的武将凋零,在朝会时,基本上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如今位高权重的武将,都资历太低,且没有什么大的功绩傍身,是以虽身居高位,但心底都有些虚。
就拿之前那‘圣王’扯旗造反,短短数年便造就好大阵势,军方这边派了多少大将,最后不都无济于事?实在是久经战阵,有统兵之才的实在太少。
要不是最后那‘圣王’自己作死,皇甫极出手了结了他,还不知要闹出多大乱子呢?
是以自从大柱国谢毅被杀,那一系真正的军方支柱被彻底清洗之后,军方就已经没了多少话语权。在朝会之时,从来都只是打酱油罢了。
至于这方列班的文臣们。
宫门外时,双方摩拳擦掌,像是要大干一场不可,谁知进了殿,却都开始偃旗息鼓。
一方不发难,另一方已经做好防御的,也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对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间竟陷入尴尬之中,看着好像都是虎视眈眈的两方人马,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开第一炮。
周王端坐在最高的那座象征大周王权的鎏金椅子之上。他也能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大对劲,但却无一人出列奏闻。于是便隐晦的的向站在百官首位的荆舒递过去一个眼神,但荆舒却好似没看见一样,毫无反应。
周王只好作罢,看了眼旁边的太监。那公公便上前宣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没想到,底下依然没有动静。周王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便准备起身退朝。此时,他还真怕严家再跟他闹。
就在这时,站在百官首位的左相荆舒出了列,一礼道:“启禀陛下,老臣有话要说。”
周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奏对差点闪到腰。只能将刚刚离开位子的屁股又落了回去。眼里尽是责怪之意。暗道:这老东西今天究竟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
“荆爱卿有何事要奏?”不高兴归不高兴,但周王说话的语气中还是满怀对老臣的亲近。
荆舒面色郑重,又是一礼,然后说道:“陛下,京城近些时日连连有重案发生,虽有镇妖司最后都查清案件,将元凶首恶绳之于法。但老臣觉得,京兆府的治安实在不敢恭维。老臣要在这里参那京兆府尹一本。此责他难逃。”
大殿之上静的可怕,接着便是窃窃私语。大都在奇怪左相荆舒的举动究竟有何深意。
接着,一道身影狼狈的出列,趴在了地上:“微臣有罪,都是微臣管理不善,还请陛下责罚。”
周王看着跪在地上的京兆府尹,嘴角直抽抽。又看了眼参京兆府尹的荆舒。心里万马奔腾。一字一顿道:“荆爱卿,若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京兆府尹王直是你的学生吧!”
荆舒面色庄重,重重一礼:“陛下,朝堂之上无亲属,王直虽是我的学生,可他对京兆府治安管理不善,甚至闹出了大乱子。老臣便要参他。”
王直趴在地上,心中完全不知如何应对。甚至一直在暗想:老师今天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惹着他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