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是这个世上最大的毒瘤。
费谨廷冷笑了声,拧眉望着莫招娣,沉声道:“我可以发誓,从没打过莫氏财产一分一毫的主意。你敢发誓吗?”
“我老婆子发什么誓,你甭来忽悠我。”莫招娣掐着腰,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莫氏财产本来就属于姓莫的,本来就没你的份。”
很显然,她又偷换了一个概念。
莫氏财产这个名头一套上,她争夺起来,自然理直气壮。
毕竟她也姓莫。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跟这种人吵架,无疑降低了自己的层次。
费谨廷摸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喂,王律师,请你现在马上到颐和医院来一趟,这边有一点纠纷,需要你处理。”
费谨廷懒得再跟莫招娣纠缠,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对于请律师这事儿,莫招娣本能排斥。
一来律师说的话,她听不懂,在人家跟前,跟傻子一样没脸;
二来,她在莫颜齐跟前撒泼耍横,无非是倚老卖老,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
莫颜齐是小辈儿,让着她是出于礼貌。
人家外人,谁会让着她?
到时候她那些浑话,只会惹来嘲笑和鄙夷,人家才不会出于情分,做出让步呢。
“你凭什么叫律师过来?这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这是我们老莫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掺和进来?”
莫招娣不依不饶,挺着胸脯,不停往前蹭。
费谨廷退了两步,便没再惯着她。
他说:“论身份,我是颜齐法律上的丈夫,有结婚证作证。我们夫妻一体,不管是关于财产分配,还是做什么重要决定,都是商量之后共同的决定。
另外,在律师来之前,我向你解释一个词语,你说的莫氏财产,严格意义上来说,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那是我岳母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现在的法定继承人,也只有颜齐一个。你蹦跶再欢,也是徒劳。”
果不其然,谈起法条的时候,莫招娣气势弱了好多。
她结结巴巴说道:“你胡说,你不用整那些玩意吓唬我,我不信。”
“法律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人来遵守和执行,不管你信不信,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
费谨廷一手拉着莫颜齐,另一只手已经打开了楼梯间的铁门。
“从现在开始,我们最好不要接触,我方由王律师代为表达意愿。你那方如果也有律师接驳,自然最好,如果没有,你有什么异议,可以跟王律师沟通。”
费谨廷拉着莫颜齐,直接走了出去,谁也没再看跳脚的莫招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