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后可不能这么大意了。
“竟,竟然,有这样的事?”裴悦荣也被惊吓到了,一脸的惊魂未定。
“这里虽然不怎么繁华,不过依靠着南山寺的名声,一直都十分的热闹,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这贼人也太大了胆了。”苏子墨皱着眉头,认真的说道,也就是遇到了曾经好商行又在军队里待过的小姑父,这样警觉的人,换做其他人肯定是着了道,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孙安安则到是没有多害怕,挺着胸脯说道:“荣儿姐二嫂,我会保护你们的。”经过大半年的锻炼,孙安安的身子抽高了不少,住的吃的好,简直就像雨后的庄稼,恨不得一天一个样,毅然已经是个半大的伙子了,而他一直努力的练拳,风雨无阻的蹲马步练习基本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成为像他二哥那样厉害的人,所以这个时候立刻站出来表态。
顾清愿摸了摸安安的头,笑了笑,心里很是欣慰,这孩子也长大了,还是自己亲眼看着的。
去了衙门的裴宴清亮出身份以后,事情就十分的顺利,描述了那贼人的面目和身材等特征后又亲自画了图像,特意叮嘱他们不要太声张,不但找到昨天晚上作案的那个人,还要揪出他们的同伙,一定要将这一伙人一网打尽,否则后患无穷。
自己管辖的地方竟然出了这等大事,而且这事还是出在新上任不久就名声大的宣抚使大人的身上,县令大人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没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水洗了一般,点头如捣蒜,恨不得趴在地上说话,事实上,他真是腿软,从官职上讲裴宴清比他大了整整四阶,在官大一阶能压死人的朝堂之上,别说裴宴清责难他,就是跟上面说两句话,他这乌纱帽就保不住了,他能不害怕吗?
在衙门把事情交代清楚了,裴宴清练,立刻返回了客栈,此时天上的雪更大了几分,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多了很多衣衫褴褛的乞丐,个个冻的瑟瑟发抖,又躲在城墙边壁风的,也有小心翼翼的去敲门的,敲门的大多都吃了闭门羹,有打开门的见他们也多半是骂骂咧咧的,将门立刻关死,沿途遇到的乞丐都是一脸的麻木和绝望,裴宴清想走的脚步不由得缓了下来,这个冬天,幽州的乞丐比往年都要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