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是以在外面一般同道看来仍是生面孔。”
“哦!是这样。”情在理中,马庭栋不能不信。
“老弟,我们趁这机会,交换一下意见,把已有的线索通盘分析一下。”
“好极了!”这正是马庭栋心里所想的,对方主动先提出,实在是最好不过。
“先从何谈起?”
“从公案本身吧!”
“好,当年九派八帮三门共同提供武盟的一笔庞大钱财,作为公产,一方面是供作武盟经费,另方面是储存作为对普天苍生与各门派紧急救难之用,这点老弟想来十分清楚,但我仍然再重复一遍。”
顿了顿接下去道:“撇开上万两金银不计,珍珠宝物有整整四大箱之多,价值无法估计,这批金银珠宝,是由长老白启明负责监管,不意在一夜之间四大箱珍宝神秘失踪,在苦追没端倪的情况下,首先令尊以在关内的全部财产充作抵价,而后引咎退身,白长老也跟着引退………”说到这里,吐了口气。
“白长老已神秘遇害,留下了许州废园四个神秘的血字,使这旧案再起波澜,武盟方面对此有何看法?”马庭栋闪动着目芒。
“照盟主和长老们的看法,极可能是白长老已查出线索,因而被杀灭口。”
“这判断很对。”马庭栋深深点头:“废园一半是大风镖局,局主是上一任的总管,这……”
“李局主辞职是在公案发生之前。”
“对,不过……藏宝图是他拥有的,这点说明了什么?”马庭栋用征询的口气。
“他已牵涉在这件公案之中。”曹玉堂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假设藏宝图就是指示那四大箱珍宝藏匿的地点……”
“很对!”
“但图中只有一半,另一半呢?”
“同路的人持有!”
“会是谁?”
“这是我们追查的对象,只要找到这对象,全案便可水落石出。”
“小弟想到一点。”
“什么?”
“据小弟目前了解,李大风在一间叫黑屋的房子里,秘密挖掘暗道,很可能是在寻宝,可惜图只有半幅,所以无法得手?”
“嗯!”曹玉堂沉重地回应:“从表面看,这已经等于是事实,但还有一点可能我们不排除考虑,就是李大风也许是无意中得到这半幅图,而并非是当年的作案者的一分子。”
“当然也有可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的继室二娘巧凤和那黑脸人如何知道李大风持有藏宝图的秘密而阴谋夺取?”
“对,这是大关键。”
“那我们目前侦查的对象是李大风和黑面人?”
“完全正确!”
“那些从各处赶来的牛鬼蛇神呢?”
“暂时不必理论!”
“好!曹兄,我们的原则算确定,另外一点,大风镖局被劫的这趟重镖,曹兄可有什么耳闻?”
“目前还没有,对了,老弟无妨明里全力追查失镖,暗里留意李大风的行动,如果我们现在判断正确,他不会罢手的。”
“小弟的做法正是如此。”
“我们该分手了,有事再联系!”
“好!”
×××
马庭栋怀着沉重又兴奋的心情回到祥云大客栈,上了楼廊,发现那一表斯文的年轻人站在楼廊尽头眺望废园方向,不由心中一动。
这年轻文人表面上看不像是江湖人,但他投入这间客店却值得令人怀疑。
马庭栋深深望了年轻文人的背影一眼,启门进入房中,桌上的油灯昨晚离开时没熄,现在油枯灯尽,不知什么时候自动熄灭了。
关上房门,一眼看到那堆床后染血的被褥,真不知该怎么处理?
范老大何以被杀在自己床上,到现在还是个不解之谜,范老大、天保、癞老三都是冷血人蒲剑的手下,先后死于刀,凶手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