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一会儿了!”
一众女眷闻言纷纷转头望去。
梅园内红粉相间的梅花齐放,枝头尚有余雪点缀,美不胜收。
可眼前的女子一出现,竟将这满园花色都比了下去。
肤白胜雪,冰肌玉骨,立在梅花中,将那身艳丽的衣裙衬得恰到好处,明艳却不张扬,似画中仙子。
早前京城便有传言称白瑶红颜祸水,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白染染见众人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幽怨地望了褚沛琴一眼,方扬起笑:“是我来迟了,这便给各位姐姐妹妹们请罪了。”
她说着行了万福礼,随后又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股清冷蓦然淡去不少,多了几分少女的娇憨可爱。
立刻便有人笑道:“镇国府的梅园久负盛名,今日有幸一见,实乃难得,更别提妹妹和陆将军昨夜小别胜新欢,今早起得晚也情有可原,倒是我们贸然登门叨扰,哪有妹妹请罪的份儿?”
说话的是宣平侯夫人,平日和安乐侯府走得近,见褚沛琴和白染染交好,自然出声帮衬。
可她这一句打趣,实在引人遐想。
白染染佯装恼怒地瞪了宣平侯夫人一眼,“夫人!”
众人朗声大笑,气氛总算活跃起来。
聊了好一会儿,白染染便请她们移步敞厅,午膳已经备好了,虽准备仓促,但好在白染染嘴挑,厨子是高价聘来的,做出来的东西色香味俱全,无可指摘。
用过午膳,女眷也便告辞了。
只有褚沛琴舍不得走,赖在白染染身边问东问西:“怎么样怎么样?陆将军昨日将你从听箫馆领回去,罚你没有?”
白染染直觉褚沛琴口里的“罚”必然不是表面意思。
她不解地皱眉,果见褚沛琴伸出两只大拇指按在一处,绘声绘色道:“就是这样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