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打着一路消失了身影,那速度快的叫走进门来的方是闲吓了一跳,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禀告道,“门主,事情已经安排妥当。”
箫褚白再次回头看了眼睡在床前的小孩,吩咐门口的弟子道,“去叫红药姑娘来守着她吧。”
起身和方是闲一起走了出去,他离开了虽不过月余,但这段时间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京都整个局势发生了惊天逆转,这小丫头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正面挑衅玉狐宗,据说吴道悔如今已经躲进了皇宫再不出来,很是一副息事宁人的姿态,而颜凉却使了连环计将贤隐山庄、水蛟帮和大王宗给端了个干净,王不留行挑了北源,方是闲捣毁了百鬼山的据点,京中玉狐宗势力元气大伤,而玉狐宗内可以独当一面的的六大尊使中左行云已死,连枝雀双腿残疾,如今不知所踪。
他真是小看了颜凉的本事,嘴角禁不住扬起,眼角眉梢都沾染着看得见的得意欣喜之色,“这一仗,打得可真漂亮。”
就算是他当初还留在京都,也不敢保证会比她做的更好了。
“不止如此呢。”方是闲微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刚刚刚收到的密信,“门主,这是刚刚从端州寄来的信,端州,大获全胜。”
从端州寄来的信一共有两封,其中一封经由长门的特殊通讯渠道以最快的速度流转到了方是闲的手里,如今终于到了箫褚白的眼前,而另外一封是从端州偏僻的某个小角落里发出,几经波折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玉狐宗弟子揣进怀里,点着脚尖轻手轻脚地递给了正在屋内休息的吴道悔。
屋内焚香的气味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七节香,焚得越久香味便会层层分离,逐渐变成另外一种味道,因为你总猜不到下一种香味是什么,所以时不时的就会带来一些出其不意的惊喜。
吴道悔平日里以猜香为乐,今日却觉得那香味浓郁刺鼻,变化不断,叫他心烦意乱,心情都跟着不佳起来。
“把这香灭了,呛的人想咳嗽。”
立即有人消无声息的转了进来,将那香给灭掉了。
刚刚有消息传来,说箫褚白已经入了京,与他同来的,是当世无二的绝顶高手谢半仙,他真是没想到谢半仙居然会因为箫褚白而再入红尘,若他真与箫褚白联合,他这筹谋多年的伟大计划岂不是就要在最后关头夭折?
他隐隐觉得有点头疼,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昨晚受了凉,真的有点头疼了。
“雀儿。”他低低唤道,声音轻轻悠悠,细长的眉眼里写着少见的疲惫。
“轱辘轱辘 。”一阵什么东西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渐渐逼近,连枝雀坐在一个木制的滚椅上缓缓挪了过来,他的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比之从前看着萎靡了不少,只是托了面容姣好的福,虽然人清瘦了些许,但仍旧俊美异常。
“义父。”连枝雀微微垂下头道。
他的膝盖上搭着又厚又重的毯子,将他的腿包裹的严严实实,看起来与他消瘦的身形不成比例。
“伤你那人已经找到了,可需要帮忙?”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报仇。”提及自己的伤腿,连枝雀面上微露狰狞的狠厉之色,“义父,我现如今已经不比从前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否则谁能想到,我也会有重生的一天。”
吴道悔转过半个身子看着他,眉眼里荡漾起慈父般的温暖笑意,“辛苦你了孩儿,京中如今情况不利,长门步步紧逼,我们十分被动,我已经去信去叫你二哥和四哥,六弟回来,有了他们,我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才真的算是安稳了。”
连枝雀听闻已经叫南风烈和东方恶回京,面上露出喜色,“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已经许久未见二哥四哥了。”
“年尾的祭祀无论如何都要顺利举行,玉狐宗今年多灾多难,正是需要一场盛会来提振人心。”
嘴上说着,心里却对盛会提不起半分兴趣,非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