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真的想帮助信王。
如今虽然大局已定,但他们还是出言道:“皇上,成国公只有这一个独子,还请皇上怜惜成国公,怜惜我勋贵,法外开恩。”
韩爌也站出来道:“臣也以为,成国公一脉对国朝有功,皇上可看在往日功劳上,酌情宽恕。”
天启皇帝不悦道:“朕又何曾不怜惜成国公。朱英龙残害百姓,几十条人命在他手上,按理说够死个三五会的了。正是朕想着他是成国公独子,才法外开恩,赦免死罪,判处流放两千里。”
流放两千里,只不过是去西南之地待个几年,等过两年大赦天下,就会免罪召回,照样过有权有势的公爵日子。
只不过文官们想用他对付信王,才故意抵制,若不然他们还可能上奏批评皇上不重法度呢。
韩爌无话可说,勋贵们也没脸皮继续求情。
但朱纯臣并不这样认为,他心中愤恨,直接道:“皇上,臣列位先祖忠君报国,顶着敕造公爵的匾额,有着无上的荣耀和体面。如何能为了几个贱民,就寒了臣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