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那就更分不出那些银子来了。
尽管薛盈盈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孩儿,可是像薛家这样的家境,也不至于把女孩儿送到私塾里去读上几年书的。
所以傅清宁才说薛盈盈如今这样子,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你实在是会说话,倒叫人听着真是心里舒畅。”
傅清宁也不说别的,仍然同她说做不做奴婢这事儿:“我原本是想着,你有手艺,绣活儿做的这样好,我是真心说的,便是在金陵城,我也很少见到这样精致的手艺。
你想留在我身边,在乐阳县也没了亲人,所以不如我带着你回金陵去,置办一间铺面,也不用很大,只要你手艺好,我来想法子,总能把名声打响了。
不过做针线嘛,一个人就算是昼夜不眠的赶工,一个月下来总归是数量有限的。
我想着等到你小有名气,可以收些小徒弟,就跟在你身边学本事,或者是铺子里只接定制的单子,一个月就那么几单。
至于究竟如何,还得细细盘算,这些你暂且不用考虑。
原本我是要同你商量,但我看你这样子,大抵是我说什么你就答应什么的,那也就我来做主了。
所以你看,我说你不用一口一个奴婢的,也不用跟着我到霍家或是郡主府里当奴婢。
那些伺候人的差事一概不用你做,你觉得行不行?”
这对于薛盈盈而言,完全就是意外之喜。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这个的。
她是真的愿意跟在姑娘身边当奴婢。
而且姑娘说的一点也不错。
但凡是姑娘做主的事情,她都愿意听。
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好事呢!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跟着姑娘去金陵不说,还有姑娘扶持着,开铺子叫她去做生意。
虽说那铺子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意义是一顶不同的。
她不是谁的奴婢,也不用听谁差遣,仍然是自由身,是良籍。
姑娘是信任她。
信她不会突然消失了,不会突然变脸了。
所以偌大的铺子也叫她一个人做针线做那些。
薛盈盈激动的无以复加:“姑娘……”
傅清宁一看她那样子,忙诶的两声,又摆手止住她:“我是最见不得人哭哭啼啼掉金豆子的,我也不是为了叫你感动的,你可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