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有你赔钱的。”
“我这不也是闲着没事做,成天瞎盘算,瞎捣鼓呢。”
傅清宁也不说实话,模棱两可的回章老夫人:“开炒货铺子那会儿的确是一时心血来潮,就是因为吃了几口炒货,突然就动了心思。
后来十里飘香生意做的好,我又拿住了赵子明的把柄,三番两次的,正好就跟赵家有了往来走动。
起初也没想那么多,后来有一日晚上做梦,梦见我睡在金山里,醒过来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然后才跟赵家谈起生意,有了后头的好些事儿。
再之后嘛——赵家早年间想拓展生意,不想只守着祖产过日子,置办了茶庄和烧制瓷器的窑口,连人脉关系也有。
可有的人吧,生来就是吃不来这口饭。
合该他家也只能做做炒货生意。
我想着这些不用白不用,反正现在跟他家合作着,我开了这个口,哪怕就算我拿了银子入伙的,扶持着他家重新把这生意做起来,对他们家里来说也没什么坏处,难不成还不领情啊?
那产业闲置着不是也没用吗?
倒没想着赵子曜是个爽快人,就说要把产业转入我的名下来。”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发觉老太太眉宇间是真的染上了些许不快。
跟在老太太身边久了,老太太是佯装不快,还是真的不高兴,神情之间的细微变化,傅清宁还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
既区分了出来,再细想想她刚才的那番话,傅清宁立时就察觉到问题出在了哪里。
于是她又赶忙道:“至于赵子曜说起要家里为他引荐到户部,去选这个皇商,也自然就是从这些事上来的了。”
陆氏也听明白了,啧声问她:“你是说,他拿这些跟你做了个交易,让你帮他引荐,他把那些产业白送给你?阿宁,你这是收受贿赂!”
“不是不是。”傅清宁连连摆手,匆匆解释起来,“我也没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做这样的事儿。
他是说过这话,但我没答应。
那些东西我没收,就是说先回禀舅舅知晓,肯不肯为他引荐,是舅舅说了算的,我做不了主。
而且如今那些产业,我也说倘或我真的要做这个生意,从他家接手过来,也是要按照商行市场价收购,至多他算我便宜点儿,但绝对不会白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