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避开了。
即便如此,他也从不曾放弃接手法援案子,甚至还在忒弥斯设立了法援基金。在他眼里,案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他想帮助更多人得到公允的判决,仅此而已。
所以,在我解开心结后,他便让我得空时去未名市法援中心接案子,他在背后为我提供指导。因着胜诉率高,我倒担了不少浮名。我曾问他会不会觉得把名气拱手让人心有不甘,他的回答是:能帮助当事人,为什么要心有不甘?
在这行做出名气的律师有很多,左然不过是其中普通的一员,甚至他的成就在这群人里,也不过是中规中矩,无非是年轻了些,看起来更灼眼罢了。
但他的执着和正义感,他对公平的追求与付出的努力,他高举天平捍卫法律尊严的身姿,是这个行业里最为稀缺的风景线。他以天真烂漫的心,在这一行里站稳脚跟,带着满袖清风与正气,以过硬的实力,在黑与白之间走出一条绝妙的平衡线。
可这是很辛苦的,他要承担的压力,是双面的。
所以哪怕是一点点也好,我想替他承担一些压力。就算手段并不能上得了台面,我也希望能帮帮他。
晚上,结束工作的左然给我发了信息说要来我家吃晚饭。彼时我已把我们的换洗衣物都已经收拾妥当,正在餐桌前研究案卷。
我回了一句好,继续埋头看案卷。直到他开门进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在外头按了三遍铃,我都没能注意到。
我接过他手里的菜,陪着他一同进厨房,“你不是知道密码吗?干嘛还按铃。”
许是在旅行时做习惯了,直到他接话,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他说:“进入女性家门前需要取得女性的同意。”
我一瞬间红了脸,联想到的,是今日收拾换洗衣物时,他的行李箱里那些属于他的衣物。
本来是分别用两个袋子套好的,我只要洗我自己的就好。
但……
我跑回房间,取出放在梳妆台下抽屉里的备用钥匙,快步回到厨房,拉开他的手掌,郑重地将它放入他的掌心,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大门密码最后六位改成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
他惊喜万分,当着我的面取出兜里的钥匙串,颤着手,将我的家门钥匙穿入自己的钥匙串中。
我撇开头,顶着快要热到冒烟的脸支支吾吾:“你是我男朋友嘛。那个,换洗的衣物,我帮你洗了。晚点烘干以后,你……留一套在这吧。不小心打翻茶水的时候,还能有换的余地。嗯,就这些。我去收拾……”
他没让我把话说完,一把将我抱上准备台,在我唇边轻啄一口。伸手把他推开,我羞怯地撇开头,试图转移话题:“洗菜水满了,快关!”
“别在意,看着我。”他的额头抵着我的,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卷着热烈的气息,化作电流游走全身。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之上,潮热的气息铺洒在我的脸上,在我无法控制的颤抖中,他的唇逐渐朝向我的唇边移去。
他向来克制守礼,今日却像是开启了新世界。旖旎的气息飘荡在我们之间,只是唇瓣斯磨,我便已经承受不住,无法自拔地闭上眼,感受他柔软的唇瓣,感受他入侵的舌。
流水声停止,他关上了一个开关。
但他打开另一个开关,流淌出满是情意的别样流水声。
他的小心谨慎在触碰到我的舌尖后便一发不可收,浓重的呼吸声将理智全部击飞。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热浪簇拥席卷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与他触碰得更为紧密。双手紧箍他的脖颈,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圈紧他的腰。唇角似乎有什么流过,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好甜啊。
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但却是第一次被他吻到近乎窒息。
我趴在他的胸口不住地喘气,抬眸看见他唇角的晶莹,又忍不住用唇瓣